这时,台上比斗却更为激烈了。
他二人持剑相攻,催动地真气在擂台周围萦绕。
一时间,台下观众都不得不连连后退。
只见殷沐雪连连摇头,道:“我在这十余年,也未曾见如此比斗。”
“他们可以称得上最强金丹了,这等实力,便是达到元婴阶段,也比不得。”
萧鸢看向说话的人,不知何时,发现那带着面具人和小女孩站在了他们身旁。
那小女孩眉头一撇,嘟着嘴道:“爹爹,那个司牧是不是有点问题呢?”
那面具青年以为她说的是司牧断去右臂,便解释道:“他右臂在半年前比赛中断掉,所以重心有些问题。”
“不是呢,我是说他好像不是在比斗,他只是想要寻死。”
殷沐雪听到这话,便也侧目看向那小女孩道:“你怎么确定?”
“他以前比赛我也看过呀,他躲闪身法也不似现在这般横冲直撞。”
擂台上的凌昏早已觉察出这对手悍不畏死的冲劲,然而这却不似他先前与左冲对决时的无畏,他感觉司牧仿佛便是冲着自己的刀锋去的。
这对手是在执意寻死。
但即使知道这些,凌昏却根本无从改变自己的战斗。
因为现在他面对的对手,实在太强,容不得他有一丝犹豫和杂念。
二人相持愈久,便是险象环生。
司牧脖颈间数次被凌昏划过,若不是凌昏拿捏得当,只怕司牧整个头颅都要分家。
凌昏在这种情况下,也好不得多少。
那司牧虽执意寻死,但招式也极为凶悍,周身一时也被剑刃所伤。
只是,越是相持,凌昏便越不想停手认输。
他似乎能觉察出自己这位对手的心中所想。
他这个对手,不想颓然下去,想了结自己,但即使寻死,也要败在一个值得他败的对手。
如此的对手,让凌昏如何能有退缩。
作为回应,凌昏手中的剑便握得更紧了。
他持剑一击,将司牧震出数步,便道:“寻死算得上什么本事,你若追求的是剑道,失掉一只手,就不能去追了?”
司牧看着他,冷漠道:“若是没有了追求呢?你,又追求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