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金铭不以为然的反笑一声,斥声道:“狂妄之辈,死不足惜!”
“我狂妄?”闻言项川一口气差点没倒过来,这人一副天外高人的出场架势,现在却言称是他的过错,当真是有些不知所谓了。
“我的死活不是你能决定的,但今天你惹到我了却是真的。”
“你是在找死吗?”金铭明显楞了一下,似是没想到一个散修居然敢质疑他的权威,顿时怒不可遏,欺身过来,狠狠地盯着项川,“我说你有罪,你便有罪!”
“让我认罪?怕你还不够格。”项川心中一动,看着这个就差在脸上写出纨绔二字的家伙,突然觉得莫名好笑,更是联想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
“你?”金铭眼神陡然凌厉,神色不善,道:“区区一个无名小卒,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放肆!”一直被压制的陈宇站了出来,壮着胆子开口。
“项川前辈乃是我玉鼎门新进晋升的供奉大人,你不过一亲传弟子,见到项川供奉非但没有,反而还屡屡针对,是何居心?难道是置七门共同的律令于不顾吗!”陈明也站了出来,对这金铭大喝,字字珠玑,震撼人心。
所有人都惊住了,二十岁的供奉?玉鼎门这是怎么了?这个世界又是怎么了?
这时,许多人都被惊动了,全都朝这个方向投来关注的目光。
“早就听说玉鼎门最近多了一尊供奉,年纪很轻就得到了许多长老的争夺,都想要将其收为弟子,没想到真的这么年轻!”
“是他,凭着一身神力,举起了横在玉鼎门山门口横亘的那座九窍石,真是让人吃惊,他到底什么来头?!”
所有人都露出异色,全都在观望,玉鼎门供奉的名头固然大的吓人,但这金铭背后的太玄宗也不弱,而且他自身便有着令人可怕的强绝实力,早就在年青一代中打出了自己的声明。
“项川你......”夏倾城同样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更不曾料想半年未见,当日那个衣不蔽体的少年居然成为了一座名门大派的堂堂供奉,她想要说什么,却被打断了。
“呵呵,诸位都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在下不过是承蒙大长老赏识,平白得了个供奉的虚职而已,诸位道友不必在意那些,不然可就太折煞项川了。”
项川开口,微微一笑,对着众人遥遥拱手,表示了善意。
他可以谦谨,但不代表,即便只是一个虚职,但也能看出玉鼎门对这项川的重视,想要动他,就是在于玉鼎门过不去。在狄州,没有人敢在没有缘由的情况下,贸然得罪一座名门大派。
本来,因为项川的突然到来还对他有些轻视的人,现在全都收起了那些心思,即便只是虚职供奉,不能真正起到守护宗门震慑诸方的作用,但傲视年轻一辈却也足够了,这金铭的下场就可以证明。
狄州这几个名门大片,不管背后如何,表明上还是表现出同气连枝的状态,而他们高层共同的定律之一,所有年轻一辈的修士,不论是外门,内门还是亲传弟子,不管修为如何,皆以平辈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