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也极为惹眼，竟是白发。

但却并不干枯，反而如瀑一般柔顺，带着淡淡的光泽，脑后盘成发髻，以一枚乌枝插着。

此刻她就站在原地，背景婀娜，有一股出尘缥缈气息，宛如不属于这个时代，甚至不在这片时空。

无论是谁见了，心中都只会有一种高山仰止的念头，忍不住要顶礼膜拜。

纵然是楚默。

此刻见到这身影，恍惚中也生出臣服和膜拜的念头，甚至他脑海中还生出了一副景象——

那是数不清的星辰组成星团，无数星团又汇聚成一方界海，环绕在女子的身侧。

无数神魔匍匐在女子身下，亿万生灵顶礼膜拜，唱诵着赞经。

“这……”

楚默心中震动到了极点。

仅仅只是一道身影，就让自己失神。

这样的实力，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你来了……”

“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你很久。”

就在楚默心中震撼时，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如梦似幻，仿佛自耳边响起，又仿佛过去或未来跨越岁月长河抵达现世。

更甚者，还有一股不属于这个时空的错觉。

让楚默一时间难以分辨。

随着声音的落下。

女子缓缓转过身来，露出一张清丽无比的面容。

这是怎样的相貌？

她仿佛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宛如传说中的仙子，姿容绝世，有着超脱众生，凌驾万灵的气质。

就仿佛……

不是宇宙所能孕育出的相貌，唯有最为神秘莫测的‘道’方可塑造。

而最为瞩目的，则是那一双眼眸。

深邃、宁静。

似乎蕴含着宇宙万道，甚至世界的本质，任何生灵见了，都忍不住要陷落其中无法自拔。

但……

楚默却隐约察觉到。

在这一双灵动的眼眸之下，似乎带着一抹哀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