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第一天骄?”
“嗯。”
陈长生将他知晓的事情一一道来,这样的往事说起,反倒会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怎会如此,又怎能如此。
赵玉清的脸色变了又变,几次之后,却陷入了沉默之中。
陈长生道:“所以你现在还有什么想法吗?那孩子,注定是要死的。”
赵玉清灌了一口酒,说道:“走一步是一步吧,他总是会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生的,就算是死,也是老死,而不是突发意外。”
“你这个师父,做的还真够称职的。”
“兴许吧。”
赵玉清将酒葫芦还给了陈长生。
“你呢?有什么打算?何青那个丫头,你也不管了?”
陈长生道:“她有她的日子要过,好不容易走上正轨,安心修行,我又去掺合什么呢。”
“也对。”
赵玉清点头道:“你这人,就不配有道侣。”
“你说的是。”
陈长生也没有反对,反而是认同了下来。
赵玉清说道:“说说我知道的事情吧。”
“玄门如今正在一点点的被魔修残食,这场所谓的正魔之争,说不定过不久就要落下帷幕了。”
陈长生却道:“这可说不定。”
“文道虽然与玄门有恩怨在前,但在大势之前,一样也会出手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可如今玄门已经溃不成军了。”
“早时相助那是结盟,如今出手,才是恩情。”
陈长生说道:“想来文道有着自己的把握。”
“是吗……”
赵玉清嘀咕了一声,却道:“我却是不太了解这文道,这才多少年而已……”
陈长生说道:“道的兴起,从不在于岁月,对于诸多修士而言,一朝得悟,便有原地飞升的典故,文道亦是如此。”
“那便再看看吧。”
“嗯。”
赵玉清拍了怕衣衫之上的尘土,说道:“我明年打算去看看那孩子,却不知道,他如今怎样了,是否还是那样懦弱胆怯。”
“希望你能找到他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