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摆了摆手,却没什么意见。
于是几人便在这地府之中安顿了下来。
九逢春好奇的打量着这里,暗无天日一般,周围都是亡魂,却让他有些害怕。
自此之后,陈长生便会以神念压制九逢春诞生之初留下的神念,而赵玉清则是不断教导着他,且包括如何做人,以及术法,神通,剑法之类的。
可谓是倾囊相授,一点都不藏着。
陈长生道:“当初你教何青的时候,却没这么勤快。”
赵玉清道:“那不一样,教那丫头是一时兴起,对于逢春而言,我是真想收他做徒弟,像我,以后说不定也是一代魔头。”
陈长生苦涩一笑,却道:“你这打的些什么心思。”
“怕什么。”
赵玉清道了一句,反而很是看好九逢春。
“这孩子,是个练剑的奇才!不可多得!”
“比起你如何?”
“恐怕是更胜一筹!”
陈长生微微点头,便也不再多言。
转眼又是数年岁月。
九逢春在一点点长大,每日打坐修行,又或是练剑比试,赵玉清时常跟他做对手,在剑招之上,九逢春从来都没有胜过。
“先生,我怎么可能打的过你啊。”
九逢春有些气磊,坐在地上喘了口气。
赵玉清道:“你当以我为目标,徒弟本该强过师父,不然算什么徒弟?”
九逢春时常听到这样的话,但他觉得这估计很难很难。
“陈先生就不是这样说的。”
九逢春道:“陈先生说,尽力而为,莫留遗憾就是了。”
“你陈先生教你的是处世为人,而先生我现在教你的如何活着!”
赵玉清收起了剑,说道:“不然你走出这里,说不定要不久就会丧命。”
九逢春抿了抿唇,最终还是爬了起来。
拿着那小小的木剑,与赵玉清试剑。
他身上总是有着一股坚韧不拔的性子,偶尔会抱怨几句,但还是会爬起来,一点都不服输。
陈长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面却又默默地有些担心。
他终究是对这个孩子不太放心。
待回头,他还是要留一些后手才是。
赵玉清是把他当亲徒弟了!这样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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