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缓缓向前,好像是有些不爱动了。
陈长生不禁摇头,只道:“这群山匪穷的连马都喂不起了吗。”
陈长生只得带着马儿找了个地方吃了些草料。
他一直坚信马儿有灵,就似狗一般,总能与人打好关系,时常与那马儿唠叨两句,不显得无聊。
吃饱了这才继续上路。
……
时隔多年,再回到青山城时候,这儿又是大不相同。
墙头上的旗帜又换了,一个‘裕’字高高挂起,说明了这儿的主人。
进了城后便不让骑马了。
往年没这规矩的,是裕王来了之后才有的。
陈长生便也只能下马往那城中去了。
免不得一阵盘查。
这个时候竹生给了那块腰牌就起了作用。
城门口的将士见了腰牌之后,便恭敬的唤了一声:“见过大人。”
“我等为大人引路。”
将士帮着陈长生牵马,进了城中。
陈长生本意拒绝,但却拗不过其好意,无奈只有这样。
一路往那船风巷子走去。
“船风巷子现在有人住吗?”陈长生问道。
将士思索了一下,却不知道船风巷子在哪。
毕竟他也不是青山城本地人。
陈长生便道:“以前巷子外往下走百步,有一个酒坊,巷子口还有一家药堂。”
将士顿了顿,却是摇头,说道:“大人,小的并非青山城人士,初来乍到,又是住在军营,实在不知这儿情况。”
陈长生见此也不为难他了。
而当他往前走的时候,才明白为何这将士丝毫不知了。
酒坊关门了。
药堂也没有了。
大门紧闭着,好像这儿已经没了人。
陈长生有些茫然,见那路边有人匆匆走过,便唤了一声:“老人家,麻烦问个事,这家酒坊,什么时候关门的?之前不是李二叔在开吗?”
老人家看向了那门窗紧闭的地方,回忆了一下后道:“早就关了吧,不知道什么时候,以前不是李老二在看吗,后来他儿子经手,就没开下去,人也走了。”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