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赤玉贴在了如意的身后。
她微微有些脸红,揽住了如意的腰。
如意多少有些轻浮,多数时都将自己当做是男子,这也总是会让董赤玉有些错觉。
但真正让其脸红的,实则是如意身上这不羁的性子,世间少有的不羁。
“驾!!”
马儿每走一步,便离家越近一步。
.
.
岁月无常。
隔年开春,大军开拔!
裕王的军队整军代发,直逼晋地而去。
好在晋王早有预料,连同了南北战线,故而也暂时抵挡住了裕王军队的攻势,再加上裕王帐下异士颇多,兵力相当的情况下,甚至还略胜一筹。
两军坚持在了这南北战线之上。
可裕王帐下,又何尝没有厉害的异士呢。
裕王请了竹先生出账。
于那城下,竹生一人迎敌四妖两修士,斗法之间,仅凭一招两式便将对方打的节节败退。
军心大振之下。
大军一鼓作气,攻上城池。
“杀啊!!”
僵持了一月,总算于此地将这南北战线扯开了一道缺口。
军队占据了城池,并以此地为起始,开始朝着北域进军。
晋王于此地失利,此事即刻传入账中。
而朝廷也在这个时候加大了攻势。
颇有一种逞他命要他命的架势。
晋王大怒,传闻其在帐中接连拍碎了三张长桌。
不得已之下,他只得将与朝堂的战线拉长,另一方增派兵力来地域晋王的攻势。
早年下的一盘棋,当时棋盘上的任何人都未能得利,却造就了这裕王的兴起。
这裕王的军队忽起忽猛,打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如今乍一看去,仿佛这整个天下都已是他裕王的囊中之物,如今,就只待时机了一般。
夜里,晋王不禁沉思了起来。
他在想,局面到底是如何变成这般模样的。
好似一切的一切,都是早已给这裕王安排好的一般。
而他,反倒像是成了一枚棋子一般。
他一直都以为自己是执棋的人。
“到底是谁……”
晋王左右想不明白,只觉得这一潭水,实在是浑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