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之见,此举并不保险,晋王虽说势大,但如今之情况,却非良主。”
“屁话,若是畏首畏尾,何成大事?晋王之能有目共睹,据白夜之人说起,晋王如今之情况,却是主动促成,可见晋王尤有把握,当是不二之选。”
“我有一选,不知当讲不当讲,虽说功利不似从龙,但好在足够稳健。”
“还请道来。”
“在于边关!”
“我等不入任何一人帐下,且以江湖之名前去边关,阻拦那入关的北漠人,此举若成,将来无论是何人上位,我等都有一功。”
“这如何算是良策?不成不成,若无所主,银钱粮饷皆是为空,难成大事。”
“江湖本就如此,于这天下而言,名声最为重要,舍弃一二,又有何妨?”
“你这是胡言之语!”
“我倒是觉得此法或许管用。”
“我倒是觉得投奔晋王才是明智之选。”
因为此事,分出去的人再度起了分歧。
因为这件事吵了许久,甚至到了愈演愈烈的程度。
两方人马本就是江湖性子,都是不服输的主,也导致了这般争吵始终都没有低头的一方。
索性再分!!
保守的一方人马带走了四千余众,直奔边关而去。
而另一方,则是投奔晋王而去,求那从龙之攻。
世事多变,方才安稳不久的江湖也再度凌乱了起来。
而作为楼主的王平安却只是平静而叹,观望着这天下大势。
又过数月,南北武盟之中陆续又走了三千之众,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有人起头,那便不会有结束的那一天。
而在不久后的某一天,王平安忽的收到了一张拜帖。
来自于南燕门。
当看到这封信件时,平安皱起了眉头。
没过几日,南燕门便来了人。
王平安看到了一个少年,于那大雪夜里披着狐裘,从那马车上走了下来。
二人目光相对之间,平安恍惚间明白了什么。
“这位,乃是裕王世子。”
在过去的近百年岁月里,‘裕王’这个封号,从不存在于大襄。
最近的一位,只在于景末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