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说些漂亮话,您早,万事顺利这样的话。
随后说书先生便上台了。
曹发一改昨日的模样,脸色稍带了几分庄重的气质,这份气质,大概是朝夕之下练出来的。
“诸位客官,曹某来迟,先道个不是!”
曹发连连赔罪。
堂下茶客皆是笑了起来。
“曹先生哪天不来迟?”
“哈哈……”
“自罚一杯!”
“对,自罚一杯。”
曹发不禁挠头,随即便答应道:“该罚,该罚。”
说着他便拿起了那桌上的酒壶,喝了一口。
那里面,装的是酒。
陈长生见此一幕倒是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桌上应当是茶才对。
这时,忽有一人坐了过来。
“兄台早好。”
来者衣着朴素,手上粗糙,还有许多老茧,不过面相却尤为随和,瞧着儒雅。
陈长生见此便回礼道:“好。”
“以前好像没在茶楼见过兄台啊。”
“外出多年,这才回来。”
“原来如此。”他这才连忙道:“哦,在下陶生,是外头街上陶碗铺子的伙计。”
“陈某字长生二字。”
“好字!”陶生赞叹道。
陈长生笑道:“小时候遭了难,才叫的长生保命。”
“这样吗……”陶生呢喃道。
陈长生随即问道:“话说,为何那台上说书先生壶里装的不是茶,而是酒呢?好像没这样的事吧。”
陶生道:“兄台不知,这位曹先生尤为好酒,起初的时候我们都没发现那壶里是酒,后来是闻见了酒味才发现的,于是便起了哄,时常嚷嚷着让曹先生喝酒,是件趣事。”
陈长生点了点头,他记得曹发以往可没这好酒习惯。
“听书,听书。”陶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