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爹爹从未告诉过她的。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是仁道,什么又是不仁。
尽管听着乱七八糟的。
但阿青却是真的明白了一些道理。
陈长生笑道:“不过陈某还是不建议你养虫子,无论男女,养一只虫子在身上终究是会让旁人觉得怪异的,如果想保护自己,保护爹爹,那么可以养一些别的东西,比如说养一只狗,甚至比养虫还更容易一些。”
阿青摇了摇头,说道:“不要。”
“狗不好吗?”
“不好。”
阿青不喜欢别的东西,就喜欢虫子。
她跟别的姑娘不一样。
阿青问道:“长生,你跟爹爹都不让我养虫,还有,为什么会怪异?”
“一些事情本就是难以让大多数人接受的。”
陈长生道:“就好像一个人将盘里的咸菜夹起,却蘸了白糖,这是多数人认知中的‘不应该’。”
阿青听后竟是联想起了咸菜沾白糖,她吧唧了一下嘴,问道:“是什么味道的?”
陈长生哈哈一笑,说道:“想来是不好吃的。”
阿青哼哼两声,实际上心里已经惦记起了想去试试的心思。
陈长生道:“无论养狗也好,养虫也罢,你要记得用对方法,养蛊残忍不仁,切莫再用了。”
“阿青晓得。”
阿青咧嘴一笑,随即陈长生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好了,去找你爹爹吧。”
阿青点了点头,随即便抱着那竹罐子离开了茶摊。
燕黄楼抿了一口茶水,瞧着那姑娘远去的身影,不禁摇头道:“这姑娘到底是多不明白事理。”
陈长生说道:“有时候启蒙也不容易,甚至好多人都不认识半个大字。”
“这到是。”
燕黄楼舒了口气,说道:“不过我刚才听你说的时候,倒是挺好奇那养蛊的法子的。”
“说来,这样养蛊的事可有不少,也不仅仅是虫,就比如这青山城里的死囚一样。”
“每年都会有一场角逐,拼杀之下,最厉害的那个死囚就能有活下来的机会,发配边关,不过这是对于死囚,想来也没有什么不仁道的。”
陈长生笑道:“有些时候也能选择一些效率的法子,至于那蛊虫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