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前，司寇代可以救他，但最终没有选择救。

秦明继续道：“司寇代，你现在可以强行下命令，让毒魔们在你死后，还继续攻击这里。”

“只不过，我觉得他们不会听从你的命令。”

“你可以试试！”

闻言，司寇代转过身，看向外面的毒魔。

他的目光所及，所有的毒魔都心虚的不敢和他对视。

很明显，毒魔们不会在他死后，为了替他报仇，连自己的命都不要。

“岂有此理！”司寇代大怒。

他没想到，自己的命令竟然不管用了。

这一刻，他真想出去，把这里所有毒魔都丢到血池中。

“司寇代。”秦明淡然道，“我觉得他们这么做很对，你真的不值得效忠！”

“在你的内心，从来没有把他们当人看，只是用家族的规则约束他们，用残酷的刑罚恐吓他们。”

“刑罚很残忍，让他们不计一切的听从你的命令。”

“但，你搞反了一件事，他们之所以听从你的命令，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刑罚。”

“有一天你死了，不会再处罚他们，他们也就不会听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