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嘴里嘀咕着，眉头渐渐锁起。

“没死就没死，一个活死人，能掀起什么风浪？”

宰扬对此虽亦有些意外，但并没有太当一回事情。

在他看来，宁曳看似有着神侯高境的修为，实际战力还不及神侯高境武者。

这样的一个活死人，能掀起什么风浪？

别说现在，宰扬都已是鬼王境强者了。

哪怕是凌天，同样有着神侯高境的修为。

宁曳这等实力，根本不不可能威胁到凌天。

可凌天知道，宁曳的意义远不止于在此。

风神王聂长云，有意重现无尽之门。

而他，是无尽之碑的掌控者。

宁曳不死，聂长云就敢杀他。

可如果宁曳死了，聂长云就不会对他痛下杀手。

“哎……”

凌天轻叹一声，没有要跟宰扬解释的意思。

随后目光扫过，很快找到了那处通往地底的入口。

随着无尽之碑释放，两人身影同时现身地底空间。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凌天现身地底空间，莫邪意识体又从侧边走了出来。

“你还在？”

凌天瞧见莫邪，颇有些好奇道。

莫邪，现在只是一道意识体。

但这道意识体何时会散，他不清楚。

“我希望我消失？”

莫邪微微一笑，反问凌天。

“你消不消失，我不在意。”

凌天如实回答道。

莫邪现在，只是一道意识体而已。

对他，构不成任何的威胁。

同时，也提供不了什么帮助。

充其量，就只是提供一些信息。

但现在，他已知道了无尽之碑的奥秘。

莫邪于之而言，已经无用。

当然，他也没有强行驱散莫邪意识体的想法。

这，没有任何意义。

“鬼族世界再无鬼族之日，或许就是我彻底消失之时。”

莫邪见凌天满不在乎的样子，索性猜测道。

这一道意识体，当初是莫邪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