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览无余地山巅上，没有任何的遮挡。

秦牧的动作虽然没有发出什么声响，但却还是引起了山巅上另外两个家伙的注意。

“呃…”

阵阵凉风没有遮挡，顺着符离与舞玥的目光吹在秦牧的身上。

凉意拍打在身上，秦牧只感觉浑身都凉飕飕的。

而符离与舞玥那古怪又带着惊愕地目光一眨不眨，只是一瞬间，秦牧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不好意思，一时激动忘乎所以了。”

秦牧尴尬的蹲下身，随后心念一动，一套长衫便出现在了秦牧的面前，三下五除二便让他给裹在了身上。

所幸当初清理方世荣留下的储物袋时，没有将那一堆粗布麻衣给扔掉，现在变化成了人形好歹还能找到件不合身的衣服穿一穿。

虽然如今达到元婴初期了，可到底修行的时间太多了，法术的修练也只有白素贞那半吊子的“师傅”指导了少许。

整天偷懒爱玩的白老七，自己本领都还没学会呢，你说她又能教出点儿什么来？

至于《新白娘子传奇》里白素贞施展的那些变幻之法，那可就想都不要想了。

撇开白老七现在究竟会不会这个事实不谈，就算是她会，秦牧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学啊？

一门法术的学习，可远非想象中那般简单的。

即便有名师指导，可法术的里的法力运转，每一缕法力所流动位置，这些都是需要去刻苦钻心的，绝非很多异想天开之人想的那般容易。

法术在许多强者的眼中，那是对天地大道的一种阐述，一种对力量运用的掌控方法，又岂是想学便能够轻易学会的。

秦牧反正是没有学会变幻之法的，想要将一件普通物品变成一斧，那还得刻苦钻研才行。

然而，秦牧之所以会那般尴尬，主要还是因为舞玥是保持的一个普通小女孩儿形象。

他本来就是现代人的灵魂穿越而来，即便做了一段时间的蛇了，但人类本性里的尴尬还是有些下意识被激发的。

在发现自己衣着寸缕的站在一个小女孩面前后，秦牧只觉得面庞一阵发烧，再加上这两个家伙有以一种诡异地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饶是他脸皮厚，一时间也还是有些尴尬。

不过秦牧刚才是站在曾经现代人的思维去思考问题，但却忽略了一个本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