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念完,整个大厅一片沉默。
诗首的“赵客”和“吴钩”应该是指某人和某种武器,很陌生,但下面“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这两句的霸气豪爽、不图虚名的逼格,简直太豪迈、太狂放了,实在是太对武者胃口,太给人想象的空间。
“知己啊!此诗乃老子的一生写照!那位小公子如此懂我?想我霸王刀孙大驴一生豪迈……”
当先抢位置的壮汉被挠到了痒处,满心感慨,仰天长叹。
江鹤竹和上官范庆也微微叹了口气。
这诗好像没写完,但也太上头了。
“我要见那位小公子,和他切磋心得……”有人冲着楼上大喊。
然而这时,一道更大的嗓门惊慌失措的从楼上传来:“不好了!那位小公子把小梨花姑娘劫走了!”
“呃……”
楼下黑压压的人群,瞬间呆若木鸡。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难道是这个意思吗?劫了花魁跑路?
“冬!”
辛卓扛着肩头的花魁,干净利索的跳下后窗,按照慕容休给的撤退路线,施展轻身功夫,弹跳闪烁,直奔后面黑漆漆的荒园。
他和小梨花的见面场景,乏善可陈,这花魁长得不能说丑,但也不是很漂亮,属于那种化了妆后很漂亮、卸了妆一般的类型,但眉眼、举止中又带着一种让人心痒的看得见吃不着的普信。
见到他时,花魁眼前一亮,微微施礼:“小公子……”
“你是小梨花?”
“是奴家!”
“是你就对了!”
辛卓一手刀下去,扛着就走,忍你很久了,非要做什么诗,老子混伏龙寨的。
此时醉心楼中一片轰然,想必那些人都没料到自己会劫人,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