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议事厅,许管家恭敬立在一旁,十分忐忑,日前他已将城外遇见黑衣人众的事报与了孙力天,孙力天并未言语什么,今日孙力天仍旧坐在城主位上沉思良久,一言不发。
“老爷,此时蹊跷啊!”许管家见城主孙力天半天也不言语,忍不住小声说了一句。
“恩。。。”孙力天同样觉得此事非同寻常,按说如此众多的高手集结城外,应该是早有安排,可自己儿子的事发生的很突然,不像是事前有人下饵,再者抓人的命令方才下达,府内高手即刻执行,刚出庆安城外就遇到了大批高手,想来应与鹏儿之事无干。
“老爷,会不会是那黑袍男子?”许管家试探的问道。
“他?如若是他,更不会是为那少年而来。”孙力天想了想道:“他日前方才进城,入府前后与鹏儿出事几近同时发生,如若他是为那少年而来,太过不可思议了,况且也并未提及什么少年。”
思前想后,孙力天断定此事与孙鹏之事并无干系,那如此多的高手在庆安城周边出现,看来就是冲他孙力天来的了。
“那人自出府后可有动作?”孙力天问许管家。
“他一直待在如归客栈中,并未有所异动,刚刚探子还报告了一次。”许管家如实回话。
“看来还是要我亲自去一趟,看看他此行虚实。”孙力天想了想,转而又对许管家吩咐道:“你即刻安排一下,挑选几个亲卫中的可信之人,随时准备护送鹏儿出城。”
“出城?少主的伤?”许管家瞪大了眼睛看向孙力天。
“我已为鹏儿疗伤,那小子出手留了分寸,看似很重,实则都是皮外伤,你挑好人手切记乔装改扮。”
“敢问老爷,是要送少爷去往何处?”
“正一学宫!学宫十年才开宫收徒一次,机不可失。”孙力天握紧拳头也是下了决心,既然此事现在看来与鹏儿无关,入学之事耽搁不得,况且如若真是冲着他孙力天来的,将鹏儿送走未必不是上策,许管家看老爷如此决绝,不再多问,告退准备去了。
如归客栈,黑袍男子正在大堂一处桌上饮茶,堂内再无他人,孙力天大步走了进来,快速环视一番。
“尊使!”孙力天抱拳道:“日前犬子无状让尊使见笑了,孙某特来登门致歉。”
“孙城主哪里话!”黑袍男子皮笑肉不笑:“只是孙城主怎知我在此处?”
“到底是在庆安城内,唯恐哪个不长眼的怠慢了尊使,故而特意派人暗中服侍来着,尊使莫怪莫怪。”孙力天自然是个人精,风轻云淡便把盯梢说成了暗中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