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东流轻轻摇头:“非可说之地。”
龟公醒悟这是大街上,谈谈赵长河就算了,真正的大事就是夜里再清净无人也不适合谈论,便低声道:“行,上佛等万少爷反馈。”
龟公急匆匆回去了,万东流慢悠悠地走了几步,忽然“嗤”地一笑,展开轻功飞速离去。
躲在远处屋顶的赵长河骤然出了一身冷汗,竟不敢再往前跟。
他不知道万东流这嗤笑的是龟公、是弥勒教呢,还是他这个尾随者。
如果是后者,这万东流的实力有点莫测。自己由于身后眼的挂,对五感的加强远超正常同级乃至稍高级的修行者,这是之前能够屡屡避开刺杀抢占先机的主要原因。可如果万东流的五感已经超过了自己这外挂加成,那他到底什么实力?
可若是如此,为什么要嗤笑提醒?仅仅是强者的不屑么
如果是前者,他嗤笑的其实是弥勒教和这龟公说明万东流表面是弥勒教徒,实际另有打算?那他对自己额外热情,似乎又另有深意了
从他刚才与龟公的对话来看,他对自己似乎确实没多少恶意,最多就是不太看得起。
反倒这个潇湘馆是弥勒教的直属,怪不得自己策马过来,这老鸨特别热情拉客就像剑湖城万花楼一样,不是自己特别帅,这两个老鸨都是有原因的。
妈的,全是演员。
赵长河想了想,还是悄悄回了青楼,钻进如烟身边。
本来点她昏睡穴,就没打算继续在这混了,但既然如烟是普通人,问题倒是不大。普通人在武学面前,哪搞得清自己是怎么断片的
他静静躺在旁边修行神功,运转几个周天之后,身边嘤咛一声,如烟醒了。
赵长河并未深度入定,便也很快睁开眼睛,笑道:“美人,醒了?”
如烟有些惊恐地往床里缩了一下,在普通人视角看来,就是这恶汉扑上来的时候太粗暴了,不知道撞到哪里把她给撞晕了。
这种客人哪有办法伺候啊,真弄起来可别被他活活弄死。
果然就听赵长河笑道:“你太娇滴滴了,一碰就晕,爷可没尽兴,再来?”
如烟吓得半死,求饶道:“爷饶了奴家,奴家可以用嘴儿”
“那济得甚事!”赵长河瞪大牛眼:“隔靴搔痒,不如不要!”
如烟暗道其实这个更舒服,这莽汉真是不懂。可又不敢辩,颇有些瑟瑟发抖。
“算了。”赵长河翻身下床,取了桌上酒壶:“陪爷喝几杯,真要用嘴儿,倒不如用你的小嘴儿讲讲故事。爷第一次来江南,对这里的事颇感兴趣,女人身上不就那点东西,腻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