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郎君,便把那人说得燥火汹涌,哪里还顾得这许多,当即上前由她牵往丛林深幽。
次日清早,文命发现队伍又有一人失踪。不禁纳闷:“怎么近日,总有人无故失踪?”
随行中有人回道:“想是他们受不了这辛苦,所以趁黑逃跑了。要不然,就是附近有妖兽,趁人熟睡之际,掳人食之。”
文命听了,觉得有理,便说道:
“既如此,那晚上睡觉之时,需得有人值守才行。要是发现妖兽来袭,可即刻通知大家抵御!”
三日后,胡喜媚又嗜血起来,便趁夜色走至营帐外。值守之人见她来,忙提醒道:
“姻妹断断不可深夜走荡,如今传闻有妖兽出没,还需谨慎为好。”
胡喜媚此时已经魔怔,见人如见佳肴一般,哪管你说的这些废话。只见她娇柔道:
“多谢兄长关心,我原本也是不敢出帐门的。只是心中甚是烦闷,不由望月感叹。”
“姻妹有何烦恼?不如说将出来,或许我可为你解之。”
只见胡喜媚故作伤感道:
“唉,我虽在人间,心却如同那月宫中的嫦娥一样寂寞。如今已是二五芳龄,却还不曾有人喜欢,真是苦煞我也。”
那值守之人见她这么说,自然不信:“姻妹莫要说笑,你生得天仙一般,怎会无人喜欢?”
胡喜媚不禁走上前来,轻抚其手,暧昧道:“那你,喜欢我么?”
那人只觉浑身酥麻爽快,羞怯道:“姻妹莫开玩笑,我乃一介贫穷布衣,哪里值得姻妹喜欢。”
“兄长此言差矣,我岂是那种嫌贫爱富之人。
不瞒兄长,自我来这第一天,就倾慕兄长已久。咱俩何不找个幽静之地,促膝长谈呢?”
胡喜媚说着,不由又挽其臂膀。
值守之人乃是壮年,哪里经得起此这番摆布,早被迷得神魂颠倒,与她一同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次日清晨,文命发现时值人员失踪,不禁大惊:
“难道此地真有妖兽否?那我今夜值守,且看那妖兽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