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完成后,他从他的主题上站了起来。在简陋的棚屋里,粗糙的石头地板上,血迹和排泄物厚厚地堆积着,但没有沾到雅各布身上。毕竟,他的服装是专门为他刚刚完成的任务而设计的。
“你觉得怎么样?”他问。
海斯克尔哼了一声作为回应。
“完全正确。这远不是我最好的作品,但样本足够健康,我相信他会证明自己的价值。”
雅各布利用死去的战友提供的材料改造了被俘的卫兵。他还用赫斯克尔从卫兵那里弄来的物品和材料制作了一些临时工具:用骨头碎片缝制的缝衣针;由交织和缠绕的头发串成的线;由两把剑的碎片制成的大小不一的粗糙的刀片,虽然不是完全钝的;还有一点魔法。
对于雅各布来说,魔法是一门相对较新的技能,因为祖父直到他十岁才教他相关的咒语。大部分的咒语都是死灵书和恶魔仪式脚本。
雅各布使用“延长生命仪式”确保了这名男子的身体能比自然条件下存活的时间长得多,因为这种从不相容的供体中提取的劣质材料组合,以及糟糕的工作条件,最终会导致排斥反应、坏死和败血症。
为了确保强行移植的骨头、皮肤、肌肉和肉能迅速牢固地结合在一起,他使用了阿汞合金赞美诗,这是祖父通过长期研究嵌合物和古老的咒语书而创造的咒语,这些咒语书太古老了,自然光会擦去它们的字迹。
不需要命令,赫斯克尔就用卫兵的皮甲制作了一个临时水皮,收集了俘虏的血。雅各布接过递给他的皮挎包,里面的血欢快地晃动着,然后他从围裙下面拿出一条项链。这是一根简单的链条,虽然制作得很好,但它连接着一个细长的玻璃小瓶。小瓶里装着一种焦油状的物质,它很黑,似乎能吸收光线。
雅各布熟练自如地拉开瓶塞,从瓶塞里抽出一小滴,滴进了俘虏的血液里。然后他把它收了起来,摘下了他的香水面具,品尝着棚子里那股刺鼻的铜味儿。他咬着自己的下唇,直到鲜血涌出,然后让它从下巴上自由地掉下来,也流进了血液混合物中。他擦了擦嘴和下巴,然后又戴上了口罩。
用一根磨损的皮带搅拌,混合物突然变得像糖浆一样粘稠,红色似乎更浓了。
雅各布跪在那个仍然昏迷不醒的人面前,他的胳膊和腿因新形成的潜能而鼓了起来。在掏空的胃的皮肤上,从肝脏、肠子、肾脏和其他非必需品中取出来的东西,他像刷一样用磨损的皮带作画。用血液混合物,雅各布在里面画了两个五角星和两个顺从的乡绅的标志,这样它们就重叠了。考虑到它在向对象灌输简单服从的作用,这是jakob之前已经画过很多次的恶魔标志,以至于他不需要检查任何线条。
“下一个是上帝的象征吗?”
海斯克尔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
“你是对的。我忘了契约符号,是不是?”
他移到俘虏裸露的胸膛上,画了守望者之眼,它象征着两部分之间牢不可破的契约。祖父告诉他,没有人能在守望者的注视下撒谎或欺骗,因此在许多恶魔仪式中经常援引守望者的肖像。它被画成两个相互重叠的三角形中的一个象征性的眼睛,这样它们就形成了一个六边形。
他把主的记号画在那人的额头上。与其他两个符号不同,这个符号很简单:一个三叉戟,中间有一个圆圈。它的简单正与主无可辩驳和无可否认的大能相称。
雅各布退后一步,观察着他的工作。
“海斯克尔,你不介意吧?”
怀特人哼了一声表示同意,跪在俘虏面前,确保每一个标志都放在该放的地方,用合适的线条画出来,没有任何偏差或中断。毕竟,这样的错误可能会产生毁灭性的影响,会影响到血液注入颜料的召唤者。
几分钟后,他站起身来,肯定地点了点头。
“很好。”
雅各布脱下了他的皮手套,拿出了之前他用来切开目标肉的刀。当他慢慢地把它划过他张开的手掌时,他用地狱之子轻快的舌头吟唱着。
“守望者,我恳求你遵守这个仪式。我恳求你确保它的所有权。”
"借着这个仪式,我宣称我是主。通过这个仪式,我将这个灵魂奴役于我。”
“这是用上帝、守望者和乡绅的鲜血制成的,这是我绝对的臣民。”
站在俘虏上方,雅各布感到鲜血从他手掌上的伤口被吸了出来。在收取血费的过程中,一滴水也没有落到肮脏的石头地板上。虽然感觉像是有根带刺的舌头滑过了他的整个手臂,但他却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这一举动,因为他知道,这个仪式只需要喝一杯他的血。
当收取过路费后,画在俘虏身上的符号依次亮了起来,首先是上帝的标志,然后是顺从的乡绅的标志,最后是守望之眼的标志。
就在光芒消退、迹象消失的那一刻,俘虏痉挛地醒来了。
“你的名字。”雅各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