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逊探员遇到了一点麻烦。在她被迫参加的所有愚蠢的“实验”中，这是迄今为止最糟糕的。被告知要在公园的某个地方找到一块特定的石头，就像听起来一样是不可能的。有好几英亩的土地要找，更不用说她完全没有得到关于它下落的线索。她的目标可能被埋在泥土里，或者可能藏在某个高树枝上。也有可能是藏在公共厕所之类的地方。

至少那个女人想过要问玛吉这块石头到底是什么样子，但这并没有多大帮助。那是一块灰色的扁平石头，椭圆形，大约和她的手一样大。她已经找到了几个长得很像的人，不过没有一个人的身上有那个让人恼火的女孩的名字。她仍然随身带着它们，以防后来发现上面的字非常小，大部分是透明的，或者很难被发现。那个三年级的学生肯定会做出这种事，她直到爬下了所有的楼梯才想到要问那些字。她考虑从头到脚再走一遍，以便得到更多的澄清，但后来想起了这次约会的规则。在找到猎物之前，她是不会回来的。

因此，AJ花了大半个上午的时间，以一种严格的搜索模式，煞费苦心地在泥土中筛选。谢天谢地，它不可能埋得太深，因为土层只有大约五十厘米深，就变成了混凝土。整个公园基本上是一个美化的沙箱，里面有合成植物，但没有人真正在意，因为它们看起来、摸起来和闻起来都像真的一样。AJ本人并不喜欢虚拟现实，原因和她不太喜欢虚拟现实一样。这是普通人心甘情愿接受的一种幻觉，只是为了让他们的生活看起来不那么沉闷和毫无意义。

除此之外，这个公园绝对是公共财产，所以一个穿着军装的愤怒的女人在挖这个地方的景象并没有被忽视。

“对不起，夫人。”

那个士兵被新翻起的泥土埋在齐膝深的地方，他畏缩了一下，才转向那个熟悉的声音。

“早上好，马洛尼警官，”她用疲惫的声音说。

“代理约翰逊?警察惊讶地举起帽子。“你在外面干什么?”

她的制服由于挖土弄得太脏了，他根本没认出来。

“哦，只是一些，呃，军事事务。超级机密的东西。与你无关。”

那人双臂交叉，扬起眉毛。

“你真以为我会买吗?”

“这……值得一试吗?”她尴尬地做了个鬼脸。

“听着，我可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挖这个地方，但我不得不要求你停止。这简直是故意破坏公物。”

他指了指AJ已经用铲子筛过的那一小块草地。曾经井然有序的公园绿地变成了一片荒凉的荒地，这是在某个饱受战争蹂躏的星球上才会看到的景象。

“没关系，我的老板会处理的，”她不理睬他。

根据超自然驱逐机构和观察者Magh"rathlak之间的协议，前者将负责清理后者留下的任何混乱。这个“实验”可能也算进去了。

“也许是这样，但你在扰乱平民。我们接到了5个电话，原话是，‘有个怪人拿着铲子把公园搞得一团糟’。”

“哦。哎呀。”

AJ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她甚至没有考虑到她在公众面前看起来有多奇怪。

“是的,”啊。“你该庆幸是我而不是我的同事决定调查的，否则他们会把你抓起来的。我想象不出有什么好结果。”

“没有。不，不会的。”

“我还想试一试，所以你为什么不以女王的名义告诉我你在做什么呢?”

“哎。这是一个实验，”她喊着道。“至少那个女巫是这么说的。”

然后，她简单而坦率地描述了她的困境，从她不自觉地搬到玛吉的新公寓开始。马洛尼并没有听到有关士兵在那里的所有细节，所以她的解释回答了一些他根本懒得问的问题。最重要的是，他理解那个灵能为什么如此易怒，并接受她完全有理由这么做。这就是为什么他让她尽情发泄。

“她还厚颜无耻地说这是一次试验!”她的长篇大论达到了顶峰，她的声音也达到了顶峰。“我发誓，那个女巫唯一在考验的是我的耐心!”

“也许这就是关键所在?”他提议道。

“你不要也这么说!”

“别紧张，约翰逊探员。没有必要互相指责和大喊大叫。”

“不，这绝对是需要的!”我受够了人们认为这些虐待对我有好处，表现得好像这是什么大计划的一部分。她就是喜欢折磨我，又不肯承认!”

“但她不能撒谎，对吧?”如果她真的是在欺负你，她早就说了。”

“击球。好像。她可能会说服自己，让我做这些辛苦的作业在某种程度上算是合法的实验，而实际上她的主要目标只是看着我局促不安。你知道这些三等混蛋是什么样子的!”

“不，我不知道。我只认识欧小姐，而且我知道她并不残忍。也许是没心没肺，但并不残忍。否则她会对开枪打死她的人做出更恶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