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排除有很多铁石心肠的人,可是还是有很多人人心是肉长的,作为当事人,人群中的苗翠花感觉自己心中最冷的那一块得到了温暖,世上还是善良的人多啊。
仅仅自己是相处不过两日的人,连最熟悉的陌生人都算不上。可是就是这样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毫无所求的帮助自己,难道世界上真的存在真心善良的人,他们只为了世间的不公,而只是自己这么多年没有遇到。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我们中华民族是一个不缺乏英雄的民族,也许只是时候未到,也许只是太厚的黑色遮住了天空,需要无数人的献血掩盖黑色。
女人总是脆弱的,她们的眼泪是抒发自己心情最直接的表现,不是我不够坚强,只是世间太美,让人心醉,只能流泪。
昨日的鸟儿不曾留过,昔年的青儿今日犹在。
就在苗翠花感动之及,一直温热的手握住了自己,一个美的不像话的人儿靠近了自己,“无为其所不为,无欲其所不欲,你是我们的家人,他必须这样做”。
如果没有自己,今天的一切也都不会发生,一切也都是因为自己的出现,打扰了王不死原本幸福安逸的生活,从小到大自己都被忽略的人儿,可有可无的存在,作为冲喜的药引子,嫁入夫家,自己存在的价值也只是名义上的女主人,可是夫家里的一条狗都不正眼看自己,夫家去世自己又成了扫把星,没人关心没人在意,空气中的一粒尘埃,又有谁在意它的去留。
事情发生之后,苗翠花也一直在自责,虽然不是自己的错,可是王不死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如果可以,时间可以倒流,苗翠花愿意咬紧牙关,收起眼泪,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一口。
看着张静蕙的脸,皓首蛾眉,俏笑倩,美目盼分。人美心也美,终于冷冰冰放开了笑容,“谢谢公子,更谢谢小姐”。
张静蕙面带微笑“,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世间有许多不平,我们无法铲平所有,但所到之处,我也希望处处是净土”。
“大胆,王不死,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本官的底线,你是觉得本官的不敢打你乎”王不死接二连三的挑战刘文正的权威,终于刘文正生气了。
“大人,此等如此嚣张之恶徒,把大人你的话当成屁话,王不死这小子是不把你当人看呢”被打断两次的谢小东也是很生气,于是乎谢小东火上浇油,借刘文正刘大人的怒火发泄自己的怒火。
好吧,没文化真可怕,谢小东煽风点火借刀杀人表现的太过明显。而且这比喻很不合刘文正的胃口,脸色不悦的看了看谢小东。然后看向王不死,好吧,看到王不死,刘大人的心情更不好了“来人,先打三十大板”。
“且慢,刘大人,杂家认为不可,”终于郝连德站出来了,“猫和老鼠是天敌,原告与被告也是如此。原告控诉被告,自然被告控诉原告也是反对”。
小三与正妻是不可能和平相处的,郝连德分析的很有道理。
“郝连公公的意思是,本官要一视同仁,两人一起打”。看着郝连德,刘文正大胆猜测,
噗通,众人扑倒一片,瞧这领悟能力,这几十年刑部破获的案子 ,难道都刘大人是蒙的,虽然说审理案子就要大胆猜测,可是后面还有小心求证啊。
郝连德的脸也有些黑,虽然锦衣卫也是经常干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可是这种案子还没审理,原告被告就挨板子的事情还是不曾发生的。
“刘大人误会了,杂家的意思是都不打,刚才刘大人说了,要以理服人,审案期间不动用武力”。
郝连德生怕刘大人在有什么其他大胆的猜测,索性解释清楚,原告打不打,郝连德不介意,可是被告可不能挨打。当然先打原告也不合适。
“郝连公公言之有理,”差一点就自己打自己的脸,刘文正庆幸万分,对郝连德的好感倍增,都说郝连德与几位国公走的比较近,为什么今天郝连德处处为自己着想,难道郝连德是潜伏在国公身边的我方间谍。存在的目的就是在关键时候挺自己。
“被告王不死,本官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再打断原告陈述案情,本官可就对比不客气了,本官只是说不会对你动刑,可是如果不是本官下的令就没有问题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