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吧台上拿了一瓶洋酒,灌了德国人和翻译几口,然后掏出手帕仔仔细细擦干净酒瓶,把这两人的手指指印按在酒瓶上,然后把酒瓶放在床头柜上。
然后他从他们兜里掏出烟点了十几根放在烟灰缸里,悠然走了出去关上门,恢复了电子门锁,擦干净指纹,下到大厅。
前台看到李文军出来,笑眯眯地打招呼。
他刚才进来说是借洗手间用。
因为宾馆的工作服是他设计的,所以这些美女好多都认识他。
李文军问美女,制服穿着舒不舒服,有没有哪里需要改进。
前台小姐看到李文军,心花怒放,有问必答。
火灾报警器突然响了,然后好多客人都衣冠不整、慌慌张张地从楼梯冲了出来。
“不好意思。”美女忙撇下李文军,打电话去了。
“那我先走了。”李文军向美女告辞,从后门出去,上了在停车场等候的车。
坐在车上的杨守拙挑眉指着那些穿着拖鞋,包着浴巾的客人们问李文军:“你干的?”
李文军笑了笑:“我只是进去借洗手间用了一下,不关我事。”
杨守拙:“你肾虚吧。专门跑这里借洗手间。”
李文军说:“少胡说,喝酒去。”
唐兆年来了。
半小时后,陶光明喝醉了。
其实他只喝了半瓶啤酒,因为李文军他们压根不敢叫别的酒。
陶光明抱着唐兆年“嘤嘤嘤”地哭:“姑父,我告诉你,我跟李文军这小子在一起,就没有好事。前天被人强吻了,昨天还差点被人撞死了。”
唐兆年本来听说有人故意撞李文军他们就有点想杀人了,现在被陶光明弄得烦躁无比,更想杀人。
他冷冷地说:“我查了,那两小子是港籍,除非他们不回港城。不然我要让他们好好体验一把撞车的感觉。”
李文军要唐兆年以电影公司的名义搞了个海洋乐园。
去年年初开始修,上个月已经开园了。
据说生意火爆得不得了。
他现在超级想把那两个人绑在过山车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