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展颜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又亲了第二下。
李文军捉住顾展颜的肩膀:“顾展颜,你现在是清醒的吗?我不想乘人之危。”
顾展颜攥紧了手:“我很清醒。”
李文军眯眼:“你来考验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并不是那种死板的人。”其实杨守拙去快乐去了。李文军总觉得顾展颜在酒店,他跑去找别的女人挺别扭的,就回来了。
李文军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
早上李文军被电话吵醒,下意识就接起了电话,声音慵懒地说:“喂……谁啊。”
然后杨守拙轻蔑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你果然是男人里的败类,竟然吃回头草。”
在杨守拙心里有一条鄙视链。他这种婚后各玩各的男人在最顶端;接下来的是只玩不结婚的男人,然后是结了婚不花心的,然后是结了婚花心的,最后是单身或者离婚了还不玩的。
眼看着李文军从中间位置变到了最底端,他恨不得揪着李文军的领子恶狠狠地摇两下:你就不能有点出息,有点骨气,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吗?人家顾展颜都主动跟你离婚了,你就不能把她抛到脑后,试试别的女人。还是哥们我能力不够,没让你看到花花世界?
李文军定了定神,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这是顾展颜的房间,一脸不敢置信地问杨守拙:“你竟然还查岗?!”
杨守拙哼了一声:“滚,我才懒得查岗,是我打电话到你房间找不到人,只能打到这里。”
李文军索性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你就说你要怎么样吧。”
杨守拙沉默了。
李文军快笑死了。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杨守拙在那边抿着嘴一脸憋屈的样子。
他就喜欢看他们嫌弃他又离不开他的小表情了。
杨守拙说:“鄙视你。赶紧起来。那个霓虹国的人找人带话,说想跟我们合作收购嘉华。我约了他们十点在酒店的咖啡厅谈。”
李文军有些意外微微挑眉:“呵呵,他们这是看我们没动静着急了,所以要换了个招数引我们上钩。”
李文军下到餐厅吃早饭的时候是早上九点。
唐兆年明显是听杨守拙说了,所以表情比昨天更奇怪,一脸“你在玩什么”的疑惑和“不管你玩什么都别牵连我”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