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呀？听说有，但我从来没见过？要我帮你们打听下不

？”老人的眼睛发亮。

“您听说的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希来˙雅瑶有点好奇。

老人的眼光有些不自在了，在她的身上扫了个来回，道：“我只听过一回，说是要到半夜方能交易，还可以现场观看男女做好事？普通人都没听过。我也是年轻的时候，偶尔路过一个有些神秘地高档消费场所，听人提过一句。”

李凡阳勉强一笑，道：“谢谢了，不用了。”

二人站了起来，意念一动又去了空中。

希来˙雅瑶叹气道：“别看此星文明发达，但也存在树人星一样糜烂的地方。”

李凡阳道：“任何地方都存在腐化堕落的人群，他们是高官贪腐者、富人堕落者，还有不择手段的爆发户。”

希来˙雅瑶道：“这么完善的制度，还有人能贪到？还能造就高高在上的巨富？”

“世上没有完善的制度，任何完美的东西，都有瑕疵，更何况人心有好坏之分，要是有人蓄意破坏？最好的东西，也会被砍得伤痕累累？或是成摆设？”李凡阳道。

“也是，最难衡量的就是人心，人家有权，只要是暗的，没被人检举出来，不有了法外之地？我们还有时间，去东边看不？”希来˙雅瑶还是叹气。

“去，我们不还有时间吗？这是一座花园城市，建筑又美，跑一趟不两全其美？”

六十多公里的路程，二人悠着点，有半个小时就飞到了。

这里的摆卖点，也在城市的东部边沿，比那边更简陋，连棚子都没有，完全是露天的，在街道的尾部，街有点烂，只是比那边要长，接近二公里。

夫妻俩从右边走到未端，然后又从未端走了回来，但一无所获。

希来˙雅瑶未免感到有点失望，小声道：“这么说，我们只有到那地方碰碰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