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来˙雅瑶道:“此星一夜二十五个小时,这晚会怎么开啊?就是五个小时,又要多少节目来凑?另外,此星是修炼之星,会不会有人提出来要和我们比武艺?”
麻琴道:“太阳快要落山了,我们来得正是时候?”
几人站在高处的石岩上,看着快要接近山边的太阳,顿感一脸舒爽。
他们可是八个多月第一次看日落,还是在美景如画的龙虎湖。
西边起伏的山峦,苍翠一片,在群山间,有淡淡的雾气在山谷间、在半山腰上缭绕,使得青山更为迷人。那些耸立的石尖峰或是石柱,如笔或如剑一样指向蓝天,在薄雾的遮挡下,似在雾中晃动,或是腾云驾雾一般。
远处的太阳,将薄雾染成了浅黄色,但在山谷间稍浓的雾,则变成了如浅色蛋黄一样的金池,黄中带着桔红,在山谷间缓慢移动。这样的蛋黄色彩云,东一朵,西一处,有的在山间,有的实在山间、但看上去像是挂在空中、与天上的彩云牵手相望。
太阳照在湖面上,把湖水染成了淡黄色,在浪的推叠下,淡光摇曳,五彩光线在湖面上交织,偶尔叠出霓虹般的眩光。但太阳直对他们的一线,因波浪翻涌,在湖中叠起数百个太阳,如被一条线串起,从眼下一直串到湖的对岸。
太阳接近山顶后,将它脸下的山脉染得一片金黄,并向南北两边扩展,颜色也渐远渐淡。它头项的蓝天,也被它染成了淡黄,也是渐高渐淡,但宽度不大。
大概是由于此星环境太好的缘故,除了被太阳染成的淡黄外,几乎是清一色的蓝天,少有的缕缕白云,像是铺开的淡淡雾气,如纯棉一样,稀疏地撒在广阔的空中。
当太阳一半脸沉下山后,湖中的一串太阳,也变成了小半圆,但黄色如远处山头上一样,慢慢淡淡去。当太阳全部躲进山后面,天地间又恢复了它的本色,蓝的云天带着不多的白云,绿的山,灰色的石,还有眼前黑的或是黄的泥。
这时,几人才把激动的心收了回来。
李凡阳为难地叹气道:“想着在联欢晚会获得的身心愉悦,却又感到节目的艰难?这里的夜太长,即使到半夜,也有十二个小时以上。所以,我们不能玩得太晚?我的意见,最多玩五个小时,但节目怎么办?”
项开明嘿嘿笑,道:“我们把在夭星北冰长谷湖那晚的节目,原样搬来不得了?”
李凡阳叹气,道:“照原样搬,对我们来说,没有新意?但我们中,只有余慧有文艺细胞?但也不擅长搞长夜晚会。但也没办法,余慧,你今晚唱主角了?”
余慧顿时叫苦:“我一个也不行?你和雅瑶肯定要上一个?”
希来˙雅瑶睁大眼看着她,道:“你说做主持?我哪行?我看不要讨论了?你和凡阳上。我们几个做节目的时候凑下热闹,还勉强凑数。要是时间太长,我们储的歌都放一遍?”
余慧朝麻琴笑,道:“小丫头伶牙俐齿的,要不上去锻炼一回?”
“啊?让我去锻炼一回?余慧姐成心想让我尿裤子,是吧?”麻琴叫起来。
李凡阳道:“这里的人素质高,能出来游的人,素质又高过一般人?还是不要谦让了?由我和你出马。节目的话,我看就以我国的特色民歌为主了?”
项开明道:“除了里面储存的歌外,我们也没有别的了?趁现在天还亮,先去看了南边坝区再说?顺便看他们怎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