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我们是介于地表人与灵魂之间的人，又生活在地内，算是一个特殊的种族。所以，你们可以称为我们为地壳人。”

李凡阳感到诧异，道：“你们现在不是实体的人吗？”

“看见为实，你看到的当然是。”文寿才答道。

“那你们地壳人多吗？”陈婉丽是越发好奇了。

“地壳只是我说的一个比喻。”文寿才道。

“这个吗？说实在话，我们也不清楚。我管的地方，只有巴掌大，在南山一带，只有万把人。”祝世人尴尬地笑道。

李凡阳颇感意外，道：“你们只有万把人？这么说，在地下也如地表一样，存在不少的种族？甚至有可能更多？”

“我们不了解。因为，我们行动起来，比你们地表人更困难。”文寿才道。

陈婉丽侧了他一眼，道：“不对，你们不可以破山裂地吗？”

文寿才苦笑，道：“我说过了。你们看到的也许是一种错觉，好像你们地表人耍魔术一样。你们二人大活人，不可以自由出入飞碟吗？道理是一样的。”

“这么说来，我可以将来寿神家做客，看成是一次诡异事件？”李凡阳觉得好笑。

“如果你仍以原来的思维去思考的话，当然是如此。”文寿才淡笑道。

祝世才摇头，道：“好了，二位小友。你们不要去争论这些了？有些事情是永远争论不清的，有些秘密是永远的。秘密有那么容易搞清的话，它就不是秘密了？二位应该还没有用晚善吧？下面，我们一起吃个便饭。”

让他们傻眼的是，丛顺贤手一挥，一桌饭菜凭空出现在厅中。

尽管二人感到诧异，但也没有了问的心情。因为，问了也是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