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吃晚饭,二人用了不到四十分钟。然后,李凡阳拉着她直往长江边走。
“喂!不去你房里谈更好吗?你拉我去长江边干吗?”陈婉丽瞪眼。
“这是我们二个人的秘密,那里有人偷听,傻瓜!”
陈婉丽不是傻瓜,当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道:“它不就一个机器吗?你犯得着吗?”
“去,它是普通机器吗?仅器灵就比你我聪明多了。它后面,还有一个无所不能的存在。人家一缕意念透过来,就知道你我在想什么,并通过器灵来执行他的意志。所以,以后,我们要谈的秘事,远离那位越远越好。”
“可我们没办法呀?他是大能,我们是蝼蚁,能摆脱他的控制吗?”陈婉丽苦着脸。
李凡阳淡淡道:“所以,我们很有必要远离它,深层次交换意见。我们既然不能摆脱他,但也不能被动地等待,让他牵着鼻子走。再说,主子们并不喜欢被动等待,只喜欢执行死命令的人。”
陈婉丽瞟了他一眼,道:“你大了我不过两岁,怎么比我成熟那么多?早熟?”
“两岁可是七百多天。再说,我的精神力比你高呀!和你站同一位置上,我两年的饭不白吃了?”李凡阳朝他淡淡一笑。
陈婉丽赞赏地看了他一眼,道:“主要还是你不笨,属可教之人。”
李凡阳得意道:“那当然,我不聪明,你能看上我吗?”
陈婉丽不屑,道:“去,别得意,我们还不是那家伙在硬凑合?再说,我跟你八字还没一撇呢?不过,那个家伙要是监控我们,我们逃脱得了吗?”
李凡阳叹气道:“他们那种层次的人,忙得很,怎会专门来监控我们?只有他关心任务的时候,才会偶尔想起我们。当然,他肯定有监控措施,应该设置了相应的监控系统。
比如:那个该死的器灵,我们又没办法炼化它?所以,我们谈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时,远离它越远越好。它虽然是机器的部分,但是有智的机器?”
陈婉丽听他说这些,打了个冷颤,道:“你说,器灵会不会跟踪我们?”
李凡阳摇头,答道:“按理来说,只要它的主人和我们没有唤醒它,就不会的。其它时间,它都在沉睡。它虽说有灵智,但终究只是机器的一部分,需要人来启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