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瞳道人笑脸依旧，丝毫没觉得杨中语气有什不妥：“好嘞！裘道友，你寄拍的那些法器，总共售出213万灵石！按照约定，需扣除21万3千灵石的服务费，3000灵石我做主给您免了，这里是192万灵石，您点点。”

说着，他掏出一个储物袋，礼貌地递到杨中面前。

杨中不置可否，微微一笑，也没道谢。

当即分出一缕神念，仔细清点了起来。

碧瞳道人是个看人下菜碟的主，当初他以‘杨中’的身份与此人沟通之时，可从来没有这么热情过。

片刻，灵石清点完毕，丝毫不差。

杨中干脆利落地把储物袋别在腰上。

见状，碧瞳道人这才继续腆着笑脸，道：“裘道友，我有一个冒昧的问题想要请教，不知可否？”

杨中语气平淡，没有丝毫感情色彩：“既然你自己觉得冒昧，那就别问了吧。”

其实，碧瞳道人想问什么事情，他大概能够猜到。

无非就是血纹宝衣，以及其他法器的来源罢了。

血纹宝衣是他用三阶血纹蟒的蟒皮炼制而成，至于其他售卖的法器……

亦是用妖兽材料炼制而成。

这些年，青三带着咕噜和张宇，跑去无尽海兴风作浪，探索到许多灵材灵物，并且猎杀了不少妖兽。

那些躯体强横点的二阶水妖，皆是被杨中炼制成了上品乃至极品法器。

即便欧阳远之前使用的极品法器，苍云镜。

都是他以另外一个身份，在四方楼出手。

不然，连云十三岛上怎么可能突然多出这么多高阶法器？

“咳咳…这……”

碧瞳道人想说的话还没来得及开口，硬生生又憋了回去。

只能干咳两声来掩饰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