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跨海大船返航，一样会有极大的消耗。

中途，船上的法相境一定会有折损。

就算一路平安，这一路破天荒一个人没死，成功地到达归墟之地，到了归墟，为了争夺飞升的机会，也注定会死很多人。

返程的时候，未必就能有现在这么多人。

上船的人少了，给钱的人自然也就少了。

返程若是接纳不到足够的乘客，他们几乎是注定要亏本的。

就算能赚，钟长生觉得也赚不了太多，而且，万一这造价极为昂贵的跨海大舟在半路上沉没了，天机阁简直要把老本都赔进去。

怎么算，这个风险和收益都不是很平衡的样子。

李玄清莞尔一笑。

“前辈误会了。”

“这跨海大舟的动力，并非只有消耗灵晶一途。”

“我天机阁虽然当下是以消息灵通，占卜精准闻名九州，但昔年起家，靠得却是那些技巧灵工之物！”

“这大船的侧面和底部，有十万摇桨傀儡，他们的内核以及极体之上镌刻阵法，可以时时吸收周遭空间之中的灵气，以为驱动之力！”

“配合跨海大舟底舱的三重聚灵阵，以及船上的几十处风帆，正常情况下，在无尽大海之上航行的消耗，一日也就只需要消耗三百到五百的下品灵晶。”

“只有在遇到风浪天气，或者特殊情况的时候，才需要开启船尾的玄风阵，消耗灵晶，推动跨海大舟加速航行！”

“数万年来，这艘跨海大舟已经接送过了数次中州的道友前往归墟，亏本的事情，尚且不曾发生过。”

“傀儡术？”

钟长生眼前一亮：“你们天机阁是机关傀儡术起家？”

李玄清点了点头。

“在海会殿之中，有售卖的各式各样的傀儡，也有低阶的傀儡术传承售卖，若是前辈感兴趣的话，不妨去看看。”

“呵呵，暂时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