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说道：“灵髓我手上倒是有，我也可以给你开炉炼制，但是炼丹都有一定的失败率，万一炼制失败了，这怎么算？”

先不说其他，一株九叶雪莲拍卖会上可是拍出二十多万的下品灵石，价值相当不菲。

以聂云现在的炼丹水平可不敢保证百分百成功，所以他得把丑话说在前面。

葛掌柜沉思了一会，他也知道对方说的有道理，但没多久他就脸色坚定的道：“你也出了一份灵髓，其价值虽然没有九叶雪莲高，却也相差不大，你也冒了较大风险，如果炼制失败，就当我命不好互不相欠，如果炼制成功，洗尘丹归我，那两块界石归你，你看如何？”

“没问题！”聂云很干脆的回答道。

“对了，还有个前提，我得在一旁观摩，没问题吧？”葛掌柜补充道。

聂云也理解他的担心，但是回天炉和回天炎还不适合在这里暴露，因为血色岛可不是什么善地。

就算有连古这位元婴修士守护，但他毕竟还是筑基期而已，稍有疏忽就有可能万劫不复。

聂云不想冒险，断然拒绝道：“不行！我炼丹不喜欢被人打扰，旁观也会让我分心，失败几率大增，如果你不能接受，那就换其他方式交易吧。”

葛掌柜脸色纠结起来，他收集了几十年，至今他也还缺一份灵髓，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凑齐，他已经四百多岁了，再过几十年就到了垂暮之年，到时候就算有洗尘丹概率和现在正常突破也差不多，现在有机会提前获得洗尘丹，他是不想错过，但是不能看着对方炼制，又担心对方耍诈。

除了洗尘丹，其实他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吸引他的，让他换其他方式交易，他根本没兴趣。

聂云也看出了他的顾虑，界石是他极为迫切的需求，他也不想放弃，于是退了一步：“这样吧，我手上还有灵髓，我可以将一份灵髓质押给你，你把材料给我，如果炼制成功，我用洗尘丹换你两块界石，质押给你的灵髓你也得归还给我，如果炼制失败，这份灵髓就送给你了，您看如何？”

这就相当于聂云用两份灵髓赌成功率，如果失败相当于他就损失两份灵髓，这价值可比他提供的药材要高。

哪怕对方坑他，用一份灵髓换他手上的材料，他损失也不是不大，但看对方对界石的渴求程度，应该不至于跟他耍诈。

听到这里，葛掌柜没什么好犹豫的了：“好！就按你说的办！”

聂云让葛掌柜找了个安静安全的地方，就开始着手炼制洗尘丹。

葛掌柜给聂云安排了一个石府，聂云检查一遍没有问题后，让连古守在外面，而他则进入万物鼎中炼丹。

次日。

一天时间过去，还没有消息，葛掌柜终于坐不住，往石府方向走去，看到连古依然守在石府前，他按下心中的着急，问道：“这位前辈，请问可否告知在下尊姓大名？”

“我姓连。”连古淡淡的回应道。

“连前辈，久仰。”葛掌柜说道，“不知道聂兄弟炼制的怎么样了？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