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两人再次启程。

又走了两里，凌霜意识模糊连路都走不了，聂云就背着她继续前进。

聂云一边走，嘴里不停的诉说着自己的往事，凌霜迷迷糊糊的，不时的回应一下。

就这样，聂云默契的知道她还在坚持着。

不知走了多久，聂云的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每一次意志潮汐的涌动，就仿佛在他灵魂上割了一刀，剧痛难当。

聂云身形晃了一下，险些栽倒。

“云……”耳边传来凌霜声若蚊蝇的细语，聂云意识瞬间变得清醒起来，定睛看了一下前方，抬起脚坚定的往前走去。

“霜儿，你说你喜欢山茱苓，它的花瓣雪白、细长，虽不娇艳却能散发出淡雅的清香，有一种独特的低调而迷人的气质。”

“未来，我们可以在小世界里，专门选个山头种满山茱苓好不好？”

“嗯……还……还有……紫……紫丁香……”

“呵……对！”聂云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还喜欢紫丁香。”

“那我们就一边种山茱苓一边种紫丁香。”

聂云的肩膀上传来一阵触感，聂云知道那是凌霜在点头回应。

“山顶上再种一棵巨大的紫藤树，紫藤树下建个小木屋……”

聂云脑海中不断畅想，口中不断地复述给凌霜听，凌霜久不久回应一下。

时间飞逝，聂云再次迈出一步，他顿时感觉脑海中一片清明。

识海中的剧痛如潮水般退去。

无数的念头如泉水般涌出来。

“云！”这时候聂云的耳边传来凌霜铿锵有力的声音。

“霜儿，你醒了？”

凌霜抬起头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说道：“我们是穿越意志潮汐层了吗？我怎么感觉瞬间轻松了很多。”

“还没！”聂云指着不远处的城墙说道，“还有三四里，应该是我们的意志突破了，这些意志潮汐对我们作用减弱了很多。”

“好像是，我现在也好了很多，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了。”

聂云将凌霜放下来，携手往夺天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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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

青袍老者和蓝袍老者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