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有罪!奴婢有罪!”张忍直接跪下了,连连叩首。
“如今天下大乱之际,生灵涂炭,朕的臣民尚且如此,朕实在无甚心情行此男女之事!”周秀缓和了下语气,又看刘灵,向徐徐说道:“卿且回去,来日方长,侍寝之事,待朝局安稳再说吧!”
刘灵松了一口气,自颠沛流离到现在突然要去侍寝,她的心理还没转变过来,此刻周秀放她回去,算是有了喘息之机。
但是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失落落的,好像错过了什么宝贵之事。
周秀将她的表情变化细节之处全部收入眼中,也不由得有些感慨。
此女乃是当朝少府刘宏的嫡女,当初朝堂为了不让周秀的后宫失去掌控,沦为权臣宇文卓控制皇宫的手段,便让此女进入后宫。
前身姬秀常于学习经典和各种古籍,练习剑术,并女色并不感冒,或者他对于大臣们安排自己的后宫很反感,故而很少去后宫走动,就算去也只是象征性的走走。
可以说,周秀与她虽然是夫妻,但是并不熟。
刘灵走向房门,踏步出去之际微微回头看了周秀一眼,不知为何,朝中都传言天子最近愈发威严不可侵犯了,但她觉得如今皇帝对她的态度比以往好上太多了。
门外早有宫女、宦者等候,将她接了回去。
屋里就剩下了周秀和张忍二人,周秀坐到榻上,看着仍在跪着的张忍道:“你且说实话,是不是朝中的公卿嘱托你将刘夫人送来侍寝?”
“回陛下,并不是他们嘱托的,只是袁司徒点了奴婢一下,奴婢也想着这些时日陛下属实是劳累,圣体倦惫,故而才想了这么一折。”张忍如实的回答着。
周秀脑中仍回想着刘灵的身姿,若是她在长长,今夜张忍许是做的很对,当然现在也没做错就是。
“日后凡后宫寝取,皆由朕决断,你莫要擅作主张了!”周秀难得语气温和的说了句。
张忍闻言连连叩首,唯唯诺诺。
其实大周的后宫也有着官吏操持的,唤作掖庭令,由宫娥或宦官担任。
可惜上任掖庭令在战乱中被踩死了,这位置就空闲了下来,周秀见后宫就两名妃子,也就没再命令他人担任,这也是省了一份俸禄,何乐而不为。
张忍服侍完周秀洗漱后,便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周秀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