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吴枫有这个自信。

就算知晓那所谓的虚环之外还有更为广阔的虚空后，他依旧有这个自信。

而原因，自然就是鸿钧以及诸位师兄给予他的造化。

这些机缘别说虚空，就是须弥界也是人人追捧的无上之法。

有这些底蕴的吴枫，自认为不会比任何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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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山之巅。

面对自顾自复述着各种惊天隐秘的查尔斯。

除了已经知晓的灵和吴枫外，所有人都露出了惊骇之色。

而在查尔斯复述完后，寻龙士第一个开口了。

他是如今主世界中对这虚空最了解的人。

不过很显然，即使探索了这么长的时间。

他依旧没探索到这片虚空的真正面目。

“你是说，我们只是在一片人人都看不上的废弃之地。”

面对略显激动的寻龙士，查尔斯不禁掀起一抹微嘲：“你以为呢？虚空有多大？你们又知道多少？”

“你！”

寻龙士有些气愤，这是吴枫第一次见到这位失态。

不过想来也是。

当一个人的认知突然被粉碎。

即使是寻龙士这等领导了主世界无数年的舵手，也难免心神恍惚。

可最后，寻龙士还是冷静了下来。

看着眼神略带揶揄的查尔斯，这位突然升起一抹自嘲般的笑容：“原来.......我们都是井底之蛙啊！”

寻龙士的这句井底之蛙，瞬间道出了在场绝大多数人的心声。

而灵也在此刻走到最中央，他看了看查尔斯，又将目光转向一直未曾开口的方哲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