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的头发是卷卷的,身上镶金带银,穿着古老的华服,乍一看还以为这个家伙是个拍摄萨克森历史古装剧的演员,他的丝线和纽扣都是黄金与秘银,他的身上还喷着香水,一股好闻的气味从他的身体上散发出来。
气质,一个人最重要的是气质,这个人的气质,看起来就很高傲,是一股来自于“高等人”看“低等人”的高傲,是自认为这个世界上最为尊贵之人的骄傲。
“托比·王尔德大人。”一位仆人打扮的人悄悄来到了他身后。
“找我何事,下人?”托比·王尔德头也不回的说道。
“王尔德大人,您如何看待这次的事件?”
托比·王尔德皱了皱眉,他说道:“你指什么事情?说的具体点,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我指的是一切事情,从卡托·尼莫尔斯,那位执政官,发明大王被刺杀,到这个楚弦小子忽然继任,然后又搞了这么一出。”
托比·王尔德轻蔑一笑,说:“卡托·尼莫尔斯那老不死的东西会留个后手我一直都明白,这个叫楚弦的家伙,也是我的考虑名单之内。”
“但是,我是反对刺杀的,要么就等他老死,要么就一对一,就像一位真正的贵族一样,决斗。”
“下等贱民果然是下等贱民,黔首布衣果然也只会用这种偷偷摸摸,如同下水道的老鼠一样的刺杀方式去实现自己的目标。”
“从现实主义的角度来说,等到卡托·尼莫尔斯自然老死,这老东西活不了几年的,那么接下来自动进入选举时间,我们再进行选举,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国家直接进入紧急状态,这个叫楚弦的,我们把他看成卡托·尼莫尔斯的延伸就行了。”
“相当于我们之前的许多计划就因为这些傻卵的行动给直接白费。”
那仆人沉默了一下,接着问道:“那么,我们可不可以拉拢那个叫楚弦的人呢?”
托比·王尔德摇了摇头,回答道:“不可以。”
“就算是暗杀,也不可以。”
“为什么,您不是认为,人总是有价码,达到了价码,就可以达成吗?”
“是这样的,但是有的价码我们出不了。”王尔德说。
“对于那个楚弦,我们是出钱?权力?地位?还是如何?”
“你觉得人家会在乎吗?”
“不会。”仆人回答道。
“说到这里——”王尔德似乎想起了什么东西,“你调查楚弦的这个事情有了结果吗?”
“收效甚微。”仆人摇头,遗憾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