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很漂亮吧?”
奥瑟没有评价,他对女性的美丑没有任何感觉。
“你是不是要把我拉去地底封印。”奥瑟冷不丁问到。
“哈哈哈哈~奥瑟,你还是很幽默的。”
脑子里充满各种不解的奥瑟一时间竟无法分析面前这位神官到底要干什么,莫不真就是例行地底最深处巡检?
“一路上需要你帮帮忙,地底的诅咒对你来说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吧?”
“当然。”
轻轻点头,奥瑟放下了疑惑,不管遭遇什么,他有把握解决一切。
“那就拜托你了,奥瑟,最近总感觉没有年轻时那么灵活了,腿脚像被藤蔓缠住一样…倒是你,还是小时候初见你那样…”
奥瑟瞥了一眼老亚瑟脸上的皱纹,那些皱纹底下是更深的隐裂,就像是瓷器。
老人在近千年的时间从审判之手一步步成为神官,他到底舍弃了多少珍视之物呢。
光礼之力的源头来自牺牲…
可蒙导师的意外,给他好友亚瑟的打击远比想象的要大。
“可以把我的拘束棺体铠甲打开么?虽然我自己也能打开,但会有警报,我不想回去后被学会和教廷同时追杀。”
“不急,到地下三十层之后吧,在那里不会影响到这里的生命。”
奥瑟点头。
他完全无所谓。
除了被动的些许微弱污染无法被他完美收纳,其他力量奥瑟早已完美掌握。
近千年的时间让他的技巧已然至臻化境。
不受他控制的那点污染力量对一些弱小的家伙很有效,只要稍有点力量就能抵抗。若是奥瑟主动释放真正的污染,那便只有强者才配在侵染之力下活下去。
“一点点走下去?”面甲表面看不出表情,只有一抹白芒像火焰一样在面甲后跃动,一点猩红不时闪烁。
“走近路。”老亚瑟指了指岩柱下方大大小小的深洞。
“很好。”
跟教廷的人一块出任务就这点很棒,他们从不矫情。
哪像安芬那家伙,总是……
记忆涌向心头,弥漫全身的剧痛狠狠一紧。
“我也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