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双方竟是默契无言的同时停下。
“列阵,准备。”
超凡之躯的短暂的持续时间很快消失。
虚弱感迅速席卷全身,仍旧维持着不再需要任何代价任何消耗的镜体,奥瑟沉默的站在原地看向猎杀小队所有人。
“哼,还不错。不亏是学会的战斗精英。”里刚淡淡笑了笑,挥手让所有队员围在奥瑟前方。
“多少敌人?先前我们没有观察到全部。”
里刚沉声询问,丝毫没有为敌人中出现一名远超他们现在综合实力的六阶侵染者恐慌。
“七个三阶,死了一个,还有俩个白袍四阶,一位喜欢隐藏实力的六阶。”
伸手捏了捏毫无反应的鸣钟,里刚迅速整理完毕战况。
有远超正常范围的力量蒙蔽了一切,现在他们是在孤身作战。
奥瑟貌似释放完毕消耗极大的魔法才能从那个包围里逃出来,所以,现在只有——
死战。
拖到教廷的上级力量发现这里的异常。
“还能战斗么。”里刚转头看向走到身边一直在大喘气的奥瑟。
“当然!”
尽管身边这位不久前还曾扎过他,但奥瑟乃是学会忠实的鹰犬,这点小摩擦,多揍安芬十顿就行,拳拳到肉的那种。
“你的衣服去哪里了,看来过去短短时间里你经历了不少。”
一套明显沾满血迹与大量破洞的漆黑法师袍被丢了过来,奥瑟伸手接住。
这是一名三阶魔法师的遗物……
看起来还是许久以前被猎杀小队亲自干掉的,上面那块背部的大破洞太显眼了……
咧了咧嘴,奥瑟立马套上破烂法师袍。
有衣服总比没衣服好。
一摸法师袍内衬,里面的施法材料和代价药剂都还热乎。
不错。
安心感逐渐回来了。
但最大的安心感,说来奇怪,竟然是身前这个站的跟钢筋一样笔直的中年男人。
仿佛很久很久前,那股安心感一直沉默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