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去你身上的异常。
没有人会知道你和同伴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可以放心的回到过去生活的地方,安心的继续做自己……”
老妇的话回荡在奥瑟脑海里,邪恶,极具诱惑力。
只要除掉安芬,就没有人会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任务中同伴出现意外的情况太多太多了,教廷不会注意,学会不会注意。
只要除掉安芬,带着重伤的身体回去汇报自己看到的情况,一切都可以变回从前…
大量黑暗的念头从奥瑟脑海里冒出。
瞬息间,拉着安芬在井口的塔诺力不知何时变为了奥瑟,围观的村民们脸庞彻底化作黑暗,唯有弧月般空洞的眼睛与狞笑着的嘴巴在黑暗表面发亮。
如同脸谱。
“扔他下去,扔他下去,扔他下去…”
所有黑暗的脸谱都在重复呢喃着。
抓着安芬的脖子,奥瑟的黑红左眼深处大量絮状物疯狂聚集旋转着。
他在思考,这样的可行性。
隐藏在背后的侵染等待着,下一个祭品的诞生。
“这下面,有什么?”
奥瑟像是在自问,又像是在问老妇。
咯咯咯~……
回答他的,只有老妇那单调厌人的恶心笑声。
“安芬,你我相识了多久?”微微侧头,奥瑟与被绑成粽子躺在井边的安芬对视。
呜!呜呜!
嘴巴被绑住的安芬没法回答,只能发出呜呜声。
“嗯,我知道,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你的话痨让我记忆犹新。
至今,我还记得你向我介绍你家表姑的妹妹的女儿,希望解决她的经济困难问题,傍上一个魔法师确实是能让普通人衣食无忧的方法。”
呜?
安芬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好家伙,奥瑟的记忆力这么好吗?
他有点怀疑这是真的奥瑟,奥瑟确实因为某种奇怪的原因被污染了,但还是本质上的奥瑟。
可这跟安芬想要举报他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