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半椭圆形的土巢最下方,最深处的地方。
无数野兔再此聚集,扭曲着被融入某种“生命”中。
没人知晓它的存在,它也尚为真正诞生。
只有海量野兔濒死时的意念不断涌入其内,为其活化,为其诞生做薪火。
不知何时,一只从地表上归来的兔子融入巢的“核心生命”内。
清晰地记忆着奥瑟俩人背影的画面映入尚为诞生的生命体脑海中。
犹如嗅到鲜血的鲨鱼,亦或是寻觅到黄金的拾荒者,在积累到某种程度便再也无法前进,需要某种因素来完全诞生的生命体忽然产生了无法抑制的冲动。
它需要战斗!来破开既是保护自己也是囚禁自己的壳!
于是,地面崩裂,草木四溅,俩道正在荒野山脉中平缓行进的身影倏地消失在土地表面。
……
……
“安芬!能听见吗!你在哪!”奥瑟从碎土里爬出来,甩开身上积落的草土使劲站起身,迅速环视周围借助上方散碎的日光观察环境,警惕一切可能出现的危险。
远远的有人声从昏暗的多个弯曲椭圆隧道中传来。
“能听见!我在一大堆兔子窝里!该死,这里的兔子怎么这么多?像虫群一样密集!”安芬骂骂咧咧的声音逐渐靠近。
奥瑟顺着略显低矮的隧道缺口向安芬的声音寻去,双方距离并不远,但隧道的特殊结构导致回声,听起来很远而已。
没过多久奥瑟便与其汇合。
俩人相互验证了一下双方是否被不明因素污染后同时松了口气。
“怎么回事,这里的土质会松软到形成塌陷吗?最近也并没有大量降雨啊。
”
安芬向奥瑟出来的隧道内钻进去看了一眼上方。
这个塌陷的坑洞直通上方地表,映照天空的坑道外落下一丝光亮。
跟他掉下去的坑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