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川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却发现,沙雕一直守在笼子外不肯移动分毫。而那白雕还躺在笼子里,跟死了一样。
摆在它面前的蛋黄派没少一分,就连水杯也是丝毫未取。
“不会挂了吧?没理由啊?昨天检查时,只有那么点外伤而已,不会比小鸡崽子还娇贵吧?”林川纳闷地来到了鸟笼边,隔着金属栏杆就想伸手,去扒拉一下那白雕的脑袋。
可刚刚等他把手指伸进去,本该昏迷的白雕突然一下暴起,一爪抓向了林川的手指,那锐利的雕爪,甚至能一击插穿山羊的头盖骨。
好在现在林川的反应早就是雕的三倍,没给白雕偷袭的机会,瞬间把手指给缩回了笼子外。
“我靠,这雕成精了喂!居然还会玩苦肉计,搞偷袭?沙雕,它可比你聪明多啦!”林川连连称奇,毕竟会三十六计的畜生,世间并不多见。
“嘎!”沙雕在一旁叫唤着,为自己的女神安然无恙兴奋不已。
“看沙雕这么喜欢你,你应该是只母雕了吧?”林川隔着笼子,打量起了这一脸傲慢的鸟儿来,“话说你主人丢下你落荒而逃,真是人鸟共愤啊,你要不考虑考虑,跟我得了。你看我这伙食可好得很,不信你试试那蛋黄派,吃过的雕儿都说好。”
林川边说,边找来一支筷子,把那蛋黄派往白雕的面前戳了戳。
但那鸟儿一副要绝食到死的模样,嘎嘎乱叫,就是不为所动,对林川的敌意不减反增。
逗鸟逗了快一个时辰,这家伙真是油盐不进,视死如归,一点也不像有奶便是娘的沙雕,极大地激起了林川的胜负欲。
难道真的要像电视里说的那样,一直盯着它熬鹰吗?林川虽然在耐力方面绝不会输给一支雕儿,但外面已经开始收拾营帐,又要继续开拔赶路了,哪有时间给他熬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