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头目原本还算沉着冷静,可当他看到这个叛军竟然也要跳出来揭露秘密时,脸色瞬间大变。
他怒不可遏地指着那小子大骂道:"好你个癞子,休要在这里信口雌黄!难道你真以为随便胡言乱语一通就能保住性命吗?
别忘了,你可是老子的亲兵,老子做的所有的事你都有份,就算你现在招供,也是死路一条!"
“这货倒挺顽固,还敢出言恐吓,快给我闭嘴吧!”
杜尚雷拔掉他一只靴子,恶作剧的脱了他的袜子,一手托住他的下巴一用力,将袜子塞进了嘴巴里。
顿时那货不再叫嚷了,直被自己的熏臭的袜子给恶心的不停干呕。
“继续说吧!如果这个秘密对我有用,哪怕是你参与过,我也可以饶你一命。”
杜尚清给了癞子一个眼神,示意让他继续说。
“是,是,我,我,我说。我刚才听您说要给那位大人记一大功,因为他缴获了战马。
小人也愿意带您去牵战马,因为我知道战马藏在哪里?”
“什么?你们藏有战马?为什么要藏起来?战马莫非不是你们的?”杜尚清追问。
“这些战马是夜里陈队长教我们在村口设伏,击杀了县里老爷后得到的。
本来想着第二天打进祠堂抢了财物以后将那些战马献给杨将军,他好因此得些将军封赏。”
“原来如此,黄典史他们的战马被你们藏起来了!藏在哪里了?快说。”
杜尚清听到他们这些战马原来是黄典史他们留下的,不禁心里一痛,恨不得立刻将这些叛军都砍了。
那个癞子交代了战马下落以为自己就可以立功活命,岂料杜尚清听了后不但没有喜笑开颜,反倒是寒了一张脸,态度变的更差了!
这家伙此时已经吓得腿脚都软了,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哆哆嗦嗦目光里满是慌张:“别杀我,大人,千万不要杀我,我,我这就带你们去,那些马就在村西头的一户人家的后院里拴着。”
杜尚清冷哼一声:“带路!若有半句假话,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