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心中的惊悸和感激一并吸入肺腑:“只是今日我惊魂未定,心神未定,实在是无法细思如何报答。
还望杜老板和子叔鹄宇两位,不要见怪我这无礼之举。待我缓过神来,必将亲自上门,一一道谢。”
此时,子叔鹄宇也闻讯赶来,他快步走近,见老县令安然无恙,心中大石方才落地。
他望着杜尚清,眼中满是敬意和感激,又回头对潘县令道:“老大人,您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心中石头终于落地了,若潘县令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自己家家,还有杜家,恐怕都要陷入无尽的麻烦之中喽。
毕竟,今晚两家是与潘县令一同出行的,这满城百姓,可都亲眼看到的。结果要是在这河堤之上被刺杀了,那真的是,真的是一个大麻烦啊。
老县令冲子叔鹄宇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深思。他知道,今日之事,不仅仅是他个人的生死之劫,更是牵扯到了整个县城的安危和稳定。
实际上,就在数日前,他曾经收到过一封神秘莫测的恐吓信。
信中的文字透露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威胁气息,警告他不得再深入调查马融背后的黑手事件,而是应该将注意力集中在追究盗匪责任这一件事情上。
如果他胆敢一意孤行、执意继续追踪真相,那么所有可能引发的后果都需要由他自行承担。
然而,当时的他并未对这封恐吓信给予过多关注。
在他眼中,这只不过是那些山匪余孽散布的恐惧言论罢了,毫无实质性意义。
但现在回过头来看待此事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封秘信所记录的信息果真隐藏着巨大的罪责!显然,有人因为害怕被揭露而坐立不安。
杜尚清让韦修平,齐樟先去找胡辉浩让他速带官兵前来,现在先护送老大人回府最重要。
胡辉浩不久就着急忙慌的赶到了,带了一队官兵。潘县令在这些官兵的保护下,打道回府了。
杜家人这才同子叔兄弟两个一起回别院。今天晚上那是相当刺激啊,有文有武,上半场是猜灯谜中头彩的兴奋,下半场是河堤遇杀手的惊恐。
尤其是几个女孩子,哪里见过真正的厮杀?没有当场尖叫已经是谢天谢地了,还好家人们本领高强,没有让那些杀手冲过来。
几个姑娘躺在床上,叽里呱啦说聊到半夜,第二天全部都赖床了。
一直等到日上三竿,才陆陆续续有人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