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认识!”
边江冷哼道:“能从我边江手底下跑出去的,她还是古往今来第一个,不仅如此,她还把叛徒乔安也带走了,这笔账我这儿还没清了,没想到她还有胆子来到我的地盘。”
“她来是为了参加我和秋的婚礼,如果您觉得冒犯了,我马上送她离开。”
白景行的情绪终于有了点波动,生怕边江会对初之心下手。
在这寨子的这些日子,白景行经历了很多震碎三观的事情,心境早已和以前不一样了。
从前,他或许还是个豁达爽朗,坚信世间美好的人,但是现在他看到的只有罪恶,冷漠,残酷,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世界毁灭!
谁能想到,在这之前,他希望世界和平?
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在这个环境待久了,也成了半黑心子的人,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他以为他的心,早就被封冻住,没有半分感情了,直到初之心的出现,看到女人受伤,看到女人被绑起来在火上烤,他的心还是会痛的,会想杀光所有人。
这些人里,也包括边江!
“别急着送她离开啊,这不是你最在乎的女人吗?”
边江阴阳怪气的看着白景行,“旧爱重逢,你们不该好好互诉下衷肠吗,就这么送走,你舍得吗?”
“江叔,您要这么说,就没意思了,男女之间,也不只有那种感情的,我和她的感情,不是你们理解的那样。”
白景行第一次明确的和边江刚了起来,并且也不怕有什么后果。
因为身为当事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和初之心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情,边江的话对他来说,是侮辱。
他不允许任何人侮辱初之心!
“我没听错吧,你刚才是为了别的女人,来顶撞我?”
边江脸色一冷,瞬间站了起来,取下随身携带的鞭子,直接挥向白景行,‘嗖’的一卷,卷住了白景行的脖子,然后狠狠将他按在茶桌上,“你就算想造反,也该看看时候到没到,装了那么久的孙子,现在要装爷爷,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吗?”
“咳咳!"
白景行脖子被卷住,根本无法呼吸,脸涨得通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说起来,当初我就该把你这个叛徒给乱棍打死,可惜啊,我还是没忍下那个心,谁叫我那个傻女儿一门心思只有你呢?”
边江继续收紧鞭子,眼底充满了恶毒,“我把你留在身边,让你干那些又肮脏,又没有人性的活儿,就是想把你变得和我一样,心狠手辣,这样你才能接替我的位子,我一度也以为我把你改造得很成功,谁知道那个女人一出来,你就原形毕露了,你骨子里还是那个养尊处优,感情至上的白小六爷啊,我特么都白培养了!”
“咳咳!”
白景行涨红的脸已经成了紫色,整个人在濒死的边缘徘徊着,他用尽所有力气想挣脱,却丝毫挣脱不了,就如同他现在的处境。
或许,他真的太天真了,在这里他不过是只蚂蚁,边江随便动动手指就能捏死他!
白景行一点也不意外这事儿这么快就传到边江耳朵里了,淡淡道:“那个女人,您认识的,是我以前在海城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