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里闹哄哄的,开始有人嘀咕。
青鸟派弟子最近十年被赵余年、胡云道哥俩带坏了不少,这一听我未婚妻被人睡了,大殿里,很快蠢蠢欲动。
被人当面嘲笑,背后又被人戳脊梁骨,我恼羞成怒。
“把他的嘴给我堵起来,让他跪下!”
我沉脸喝道。
白海波很快便被按了下去,嘴巴被臭袜子堵住,又是敲脑壳又是踹膝关节后半部分,不服软真也不行。
这时,我已经走到赵余年跟前。
“前段时间,你,胡云道,还有白海波,你们几个一起去了月牙坪,就在见老族长的当天下午,老族长忽然死了,说吧,你们为什么杀他?”
蹲在赵余年面前,我慢条斯理地说道。
赵余年的反应倒是非常强烈,“我没杀他!他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
赵余年故意摆出恼怒情绪,能看得出来,反侦察能力很强。
我微微一笑,“装,继续装。”
说着,我慢腾腾从褂兜里掏出一根鸡毛。
我捏着鸡毛,放在眼距中间,在离眼睛不到十厘米的地方看了半晌,几乎看成斗鸡眼了。
然后不慌不忙拔掉这根鸡毛绝大部分的碎羽,只留下茂密的梢部。
“我这个人吧,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