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还有其它鳄鱼,我也没敢在水里久待。
可又转念一想,如果真有其它鳄鱼的话,这时早该啃食大水蟒的尸体了。
然而安全起见,我还是慎重又慎重。
把大鳄鱼从蛇腹里拽出来,我费力的把它拖到了岸上。
这只鳄鱼少说也有半吨多重,可借助水的浮力,河岸边又有淤泥起到润滑作用,因此,拖起来也不算十分费劲。
我跳到鳄鱼背上,用那把锋利的瑞士军刀,从大鳄鱼背上割下一大块上好的皮质,因为放心不下罗茶花,带上弓箭,弃掉木叉,急急的也就撤往山洞。
路上,我在想。
等到鳄鱼皮放在石头上晒的差不多五成干,我就可以用它做草鞋的鞋垫了。
然后穿上草鞋,带罗茶花寻找山谷的出口,只要河水流淌不息,山谷的出口一定存在。
想了想,我还怪自信的,
这一高兴,箭搭弦上的便往天空瞄了瞄,又往附近草丛里比划比划。
同时心说,老是吃水果也不扛饿,既然罗茶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