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妈转身跟我急急而道:“年轻人,毡房里那位姑娘就交给你照顾了,我去把羊群赶回来,记住,别乱跑,天黑时我会回来的。”
说完,跑进屋里抓起墙帐上一把弓箭。
说代香草是姑娘,其实阿妈还不知道代香草已为人妇。
不过,她现在想去干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既然她家的羊群有人帮助放牧,她也只需要简简单单打个电话交代一下就可以了。
她现在真正担心的是展穆大叔。
这个季节,正是草原狼疯狂觅食时期,狼身只有储备足够多的能量,才能抵御严寒的到来。
展穆大叔和罗茶花赶在这个节骨眼去野狼滩,她害怕出现什么闪失。
我不知道阿妈心里怎么想的,也只好由她去了。
倒是留下他一个人照顾代香草,让他心里一下子没了底。
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
看见代香草满脸潮红而又热浪起伏的睡美人样子,尤其是天黑之前没人回来,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任何一方擦枪走火,后果都无法收拾。
太纠结了。
我左手的巴掌猛然拍打在右手拳头上。
时不时望向床上躺着的代香草,他手足无措的来回踱步,脸上也是略显紧迫。
赵余年用在代香草身上的这种催情粉,配方相当独特,可以说,比世界上任何一种同类药物都要生猛。
凭我行医经验。
他虽然不知道这种药到底有多厉害,但是看代香草饱满起伏的样子,他料定代香草现在一定很难受。
“香草?”
小心翼翼坐到床边,我轻轻唤了声。
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让他对代香草更加放心不下,毕竟代香草昨天还发烧的,他害怕代香草现在浑身滚烫与昨天发烧有关。
可是看样子又不像是生病,因为,真要是发烧,应该有个喊冷然后发汗的过程,代香草现在脸蛋红扑扑的既不喊冷也不说热,只是饱满起伏不定,好像在原始森林里迷失了方向似的。
“香草?香草你醒醒……”
我又是轻轻唤了一声。
大概已经听出是我的声音,代香草的身子忽然翻动一下,干着嘴巴说道:“把我拿走。”
“把你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