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航祁不这么想，他觉得这是刘孙长与自己比耐心，那他也并非急于求成之人。

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凡寻找的必能找到。

果然，在一次宴会上，他发现俩名舞姬的不同，虽然都戴着面纱，穿着同样的衣饰，跳着同样的舞步，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两人不是这里的舞姬。

几支舞过后，二人便不见了。顾航祁不动声色的出了大帐，跟着一丝丝线索来到了程佶的书房外。

隔门而听，里面有丝微响动后，便没了动静。

顾航祁悄悄推门入内查看，不料，后脖颈上被人用刀抵上了。

“不要动。”声音低沉而凶恶的男声传来。

听声音也不是刘孙长，顾航祁表现的十分镇定，扫视屋中时，发现还有一人。

不慌不忙问道：“你们是谁？来这里作甚？”

“顾军师贵人多忘事，你多次引我二人出来。怎得，我们出来你就选择性遗忘呀？”

书架后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

顾航祁皱眉，一下反应过来，之前之事不是刘孙长本人所为，而是他派人而为。

自己虽每日认真巡视，不料还是让他钻了空子，让两只‘老鼠’给混了进来。

果然光靠自己一人认真是不够的。

“可否叫刘孙长出来说话。”

“抱歉，刘孙长不在此处，顾军师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女子轻笑一声，人便从书架后走了出来。

女子还穿着舞姬的衣裳，面纱后那双星辰皓月般眸子一直盯着自己，纤长的睫羽不时眨动着，带着旖旎柔美。

这双眼眸顾航祁有感觉，也很熟悉，多少个日夜曾出现过在他的梦中。

记忆里的她便有着这般明亮，灿若星河的双眸，自然流露着灵韵，每每看到那双眼眸，他的目光便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记忆如开闸洪水奔涌而出，原本有些淡忘发灰的回忆，此时重新渲染上色彩，变的鲜活生动起来。

一时竟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