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到底什么身份?”王陆沉和王三按耐不住,又不好意思直接问王导冲,便在船上支起一个炉子,烤了半锅海鱼贴饼子。
王三不太会使铁锅铁铲,也不知道倒油顺序,把海鱼翻得乱七八糟。
王渊冲不在乎这些,坐在炉子边,拿着一本不知从哪淘换来的书,书面上有一个贵妇人,坐在马车里,这书皮看起来不吸引人,却有一种格外的魅力。
王渊冲就这样,一边用撅断的竹签子挑鱼往嘴里送,一边看书。
王三只好又问了他一遍:“老三,你哥跟三品大员称兄道弟是不是真的?他们是亲戚还是伙伴?我……我看你家那么残破,也不太像啊”
王渊冲嘿嘿笑了“谁知道那个三品大员是谁?
他不过是魏阉和俺哥进行私下交易的传话筒,是不是真的,都不知道。
他说他是侍郎,我还说我是尚书呢,谁信啊!”
王三与王陆沉对望一眼。王三觉得自己被流言耍了,要找出传话的那人。
但王陆沉却忽然一把按住他:“做人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力,该相信什么,不该相信什么,都是你的事情。你不能因为听了一句话,就去揍这个传话的。”
王三强压着怒火,试图一点点让自己冷静下来:“好,你说得对。”
王陆沉继续问:“老三,那么,王导冲也是认得魏阉的对吧!”
王渊冲笑了:“我大哥玩手机,胡乱冒充,啥人没有,怎么就魏阉了?他要是认识,还能在小山村里憋屈着啊,三天前,我在海港,收到了嫂子来信,说俺哥家里交不起辽税,已经要到卖牲畜的地步了。”
王陆沉和王三都是一震:“都是假的?可我等分明看到那黑玉令上,有魏阉,有万历,还授予他什么阴阳界密探的职位。”
王渊冲像在看两个弱智:“啊?这都信?”
王陆沉与王三都不甘心:“要么就是你大哥隐藏的太深,要么你欺骗我们,我们绝不是弱智,不可能连这点事情,都分辨不出来吧!”
王渊冲挠头嘿嘿一笑:“你们都太认真了,这些事情,本来就假的。”
就在他们聊天没有结果的时候,王三的手哆嗦起来:“你们有没有看见什么东西?从甲板上晃进老大屋子里了。”
“没有,什么情况?”王陆沉果断拔剑“有人?”
王渊冲感觉周围的一切,都跟自己无关,于是继续翻书来看。
此刻,紧紧挨这王导冲船只的,是刘寸刀指挥的大船。个头大,吃水深。他拿出了鞭子,狠狠地鞭挞一个海寇士卒。
王小张便来问王三新收编的海寇手下问:“那边发生啥事情了?”
那人答:“被打的那个,
“你哥到底什么身份?”王陆沉和王三按耐不住,又不好意思直接问王导冲,便在船上支起一个炉子,烤了半锅海鱼贴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