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观棋也下了车,走到人高马大的应晖面前,丝毫不怕他对自己怎样。
应晖捂着额头的包,反而咬牙笑了一声:“够劲,我大哥看上你个哑巴果然有原因,不要命的。”
刚刚毫无提防地撞上挡风玻璃,导致他还未合嘴就被颠出去,咬到自己嘴唇皮,血染了唇角,看起来像个会在美国街头飞叶子的黑帮。
他觉得出奇离谱,含着轻微血腥味感叹地笑笑:“我冇认错的话,这好像是你老板的车吧?”
奈何唐观棋根本不理他,只是拿手机不知道和谁发消息。
安保急匆匆过来,看见瓷砖和受伤的人,惊讶道:
“这几步路都能撞花坛?”
小主,
什么绝妙车技。
保安看了一眼花坛的瓷砖,又看了一眼车头,诧异道:“这不是大老板的车?”
唐观棋冷扫了应晖一眼,应晖还伸出一只手臂,略微做了个女士优先的手势,让她先告状。
她却没有和保安说什么。
拉斐尔在地面上等着,看唐观棋一直没来,保安还听了不远处的动静离开。
她心道不应该,却抬步走向车库。
一眼看见唐观棋和一个男人站在一起,而那个男人还挂了彩。
她那辆大奔车头被撞出一个凹坑。
一看见拉斐尔,唐观棋立刻跑上前,把手机递到她面前:
“实在不好意思,突然有个变态上车想挟持我,发生了些意外。”
拉斐尔诧异地笑了一声,看向挂彩的应晖,却淡定问:“他是变态?”
应晖也捂着头自嘲地笑出来:“是啊,我是变态。”
唐观棋果断点了点头。
拉斐尔却只是嘲讽:“既然是变态就死开。”
唐观棋敏锐察觉到两个人应该认识。
过了会儿有人急匆匆来接应晖,拿着冰袋和毛巾,应晖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唐观棋,那一眼没有笑,唐观棋明确感受到自己得罪了他,眼睛像个黑洞一样盯着她。
而应晖的车离开。
拉斐尔慢悠悠道:“我的车,要怎么赔我?”
她看了眼表:“现在离我去开会只有二十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