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瓷公主的唇被封住,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红烛摇曳。
纱幕轻拂。
喜床微微摇晃。
窗外寒风呼呼,屋内浓情四溢,久久不停歇。
隽王府,傅昭宁趴在萧澜渊怀里,他一手正用内力缓缓地替她揉着腰。
虽然傅昭宁说自己已经不是那么难受了,但萧澜渊记得小时候宫里听过那些嬷嬷说过的一句半句,说什么小主们到这几日腰酸得紧,服侍的时候宫女们得仔细着敷敷肚子揉揉腰。
他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听到的了,但在这次傅昭宁说癸水来了的时候莫名地就想到了那遥远的记忆。
所以他今晚能早些处理完事务回来,就替她揉腰。
还真别说,他大手用内力这么轻揉着,傅昭宁舒服得跟猫儿被顺毛似的,想睡。
但是想到这一晚是安年的新婚之夜,她又不免八卦了起来。
“你说,安御史会不会跟南瓷公主洞房?”
腰上的手停了一下,片刻之后才又揉了起来。
“会。”
萧澜渊这个字是从齿间迸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