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记得那个时候,观主说了这句话之后,小隽王就站起了来了,正好转身去提茶壶来给我们添水,他很虚弱,但观主那把茶壶足有六斤重,他提得很吃力。”
傅昭宁听着他说起了小时候的萧澜渊,思念突然如潮水般涌了过来。
她想他了。
也不知道现在他的脸怎么样,药浴应该是泡完了,身体肯定是好了许多,主要就是脸上的毒疤了。
“观主怎么让那么小还病着的孩子做这样的粗话?”老太太听着倒是有了点儿心疼。
“那倒不能怪观主心狠,说是训练着他呢,让他不能太过虚弱。所以在幽清峰上,小隽王做了不少活的。”
“当时观主跟看着他一个人吃力提着那茶壶,还说了一句,若是这孩子命好一些,应该也能等到生机。”
嗯?
沈玄反应了过来。
“所以,父亲现在是不是觉得,观主当时说的生机,其实是指同一个?同一个人?”
老爷子笑了起来,“对。就是听你说昭宁竟是昭国隽王妃,我这脑子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想起来了这件事,阿玄,你说是不是呢?”
“幽清观主的测运本事极强,如果他当时真这么说,那应该没错。”
沈玄也打量着傅昭宁,“你们不知道,隽王也是昭要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