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栩懂他,知道他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虽然这个选择听上去就是死路一条,可她能怎么说呢?
尊重祝福呗。
许栩也微叹一口气,温言提醒:“那你可得好好做做思想工作。”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
许栩向他眨眨眼,狡黠一笑,“我的意思是,给她做做思想工作。”
诺顿疑惑地看着她。
许栩说:“一个当哥哥的可不光是能保护好妹妹的安全就可以。教育工作也是不可或缺的。”
反正别指望谷家人能教好她。
她爹老渣男一个,天天在外风流,能给谷清涵的,除了钱,就是卡,再不就是几张轻薄支票。
谷家三兄弟倒是天天陪着她。
可这哥仨也是奇葩,带妹妹的唯一原则就是宠,无脑宠。
幼儿园的时候,人家隔壁班的小男孩就是偷偷拉了下谷清涵的小手,结果这仨兄弟就把人堵在厕所里一通胖揍,还逼人家给她妹妹上贡了一个月的棒棒糖。
虽然,妹妹她只吃了半个月的量就因满口蛀牙进了医院。
得亏当时她人小,蛀的都是乳牙,不然这辈子算是有了。
直到现在,这哥仨也没放松过。
一有雄性生物靠近,他们就警戒心拉满。
据说已经有好几个居心不良的被他们沉了江。
要不是谷清涵死活就要诺顿陪,估计诺顿也早就被这哥仨撕成零碎的了。